打女人和重男輕女的兩回事,卻被紅景歸為一碼,別人被蠱惑了隨大流,皇上可是看的分明,把人叫進來就把東西摔在她麵前了。
紅景原本想在府上好好過個節,畢竟她是真喜歡看燈,沒想到天都擦黑了,她竟然被叫進了宮。
此時心裏隻剩一個念頭了:還好沒直接砸臉。
想想這位的身份,他要真衝著她的臉砸過來,她也不敢躲啊,雖然她會躲,但對著臉和對著別處,區別甚大。
紅景堅持己見:“晾著本就是一件事,我不覺得我這麽寫是錯的,我以為讀書人好歹見多識廣,至少讀書是讓人進步的事,但沒想到這些人如此迂腐頑固,都是娘生的,怎麽差別那麽大?難道還是從男人肚子裏出來的不成?”
“放肆!”皇上差點被她說笑了,但他如何能在此時笑?忍住笑意拍了桌子,又示意劉元帶人。
進京自辯,隻是這麽一說,那幾個人,幾乎是被押解進京的,傳旨官一去,立刻就回,人都帶到了,打人的杜晨曦,被打的就是李尚那幾個。
紅景還記得名字的,但看到了人,也就認識一個:“李尚?你還真能折騰,又是畫符咒又是變戲法的,怎麽,現在連杜將軍都誣告上了?”
“你!”
他們是昨天被打的,雖然時隔一天,但鼻青臉腫還是沒消,反而更盛,能進京麵聖已經是讓李尚沒想到了,更沒想到的是還有這個女人,他不知身份,直接指責:“我沒有誣告!倒是你,十足的妖孽!”
“放肆!”劉元剛才可是看到皇上的反應了的,拂塵一甩,直接抽在李尚臉上:“竟敢汙蔑王妃!”
紅景都不屑得計較:“迂腐之人,書都讀到狗肚子裏了,說什麽都是狗屁不通,本宮不計較。”
李尚跪在下首,心神俱震——他聽過紅景在哪魚和熊掌的店裏這麽說過,但他不信,哪有王妃在小店裏賣東西算賬的?所以無論紅景說什麽,他都覺得是假的,是故意那麽說的,及至在此看到,也以為是和他們一樣,為自辯而來,哪成想……
“皇上容稟。”杜晨曦此時開口。
來之前她哥已經和她說過,隻要她好好說,不會有事,但千萬要注意態度,對皇上恭敬那是必須的,但是若是遇到蕭澤琰夫妻,一定要恭敬,恭敬,恭敬有加才可以,她聽取了,此時見到紅景,是溫言相向的。
先說了打人的事,然後說了她對於重男輕女的看法,當然,她骨子裏還是男尊女卑的,所以女人能走到她那一步,不是自強,是為了給男人看。
但這就足夠了,紅景也不指望他們會摒棄男尊女卑的觀點,隻要不太過輕賤女人就好,不把女人當人對待的,實在不能忍啊,能改變一點兒是一點兒吧,她就是心大了,反正皇上也慣著她的,不是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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