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?”紅景沒想到她竟然沒用在乾元殿,那不對啊,皇上現在的症狀……紅景端茶杯擋臉:“難道除了你,還有別人?”
齊氏搖頭,有沒有其他人動手她不知道,但她是隻用了一點兒,多數的都用在映月宮了。
“怕不是螳螂捕蟬吧?”蕭澤琰接了一句。
恰到好處。
紅景點頭附和:“很可能呢,那誰做漁翁,誰做黃雀?”
“誰做不重要,但求事發。”蕭澤琰看著紅景:“你隻要救了人,自然有人會再動手。”
“那我還得繼續天天來?”紅景翻了個白眼:“你就不怕我會出事?”
怎麽不怕?
隻是他有後手:“我在,還有宋方正,給圓章方印淨了身,讓他們跟著你。”
“別,別,毀人不是這個毀法兒,”紅景急忙拒絕:“我最見不得這種殺人法子,就那些老太監用那種法子淨身,分分鍾要人命,這種傷天害理的事,還是少做為好。”
她身為大夫,有些糟粕傳統,當斷則斷吧,她一己之力,是在太渺小,但能救一人是一人。
蕭澤琰有點無奈的看了她一眼:“你非得這麽說出來?你的人算人,別人的人就不算了?”
說起這個,紅景有話要說:“那我不說沒趕上嗎?再說了,皇上是天,他要用,那肯定還得繼續,其實啊,還是女人太多,滿足不了,才要防著其他男人的,但話說回來,和侍衛什麽的陰私,少嗎?”
齊氏都聽不下去了:“咳,你這話說的太偏了,你看看此時後宮裏的女人,並沒有那種失德的。”
這話說的好聽,紅景不再繼續這個沒用的話題,看著齊氏說:“娘娘,我忽然明白了一件事。”
齊氏好奇:“什麽事?”
她和紅景之間,除卻利益和信任的問題,應該沒別的事了吧?
紅景說:“我能和你聊得來,是因為你和我的觀點一致,我們認知相同,所以才能做朋友。”
“朋友?忘年交嗎?”齊氏笑了:“你這麽說,那老三呢?”
“他是愛人,和朋友不一樣的。”
此話一出,室內所有目光都在蕭澤琰身上——
他掩唇,遮掩了表情,問了那句,大家都想知道的:“不同於何處?”
眼看著宮女們豎起耳朵聽著,外間的太監也有伸頭之勢,紅景朗聲:
“愛是全部,不分什麽香臭遠近,不分脾氣秉性,撲上去,融為一體,即為全部。”
蕭澤琰沒有十分感動,反倒厲聲嗬斥:“今天這話誰敢說出去,本王要你們的狗命!”
原本看熱鬧的宮女太監急忙縮身,低頭消聲。
紅景就知道會這樣,這種話宣之於口就是不要臉,就是不守婦道,就是失德,但她不說,蕭澤琰怎會知道?雖然這話兩人之間說,是閨房之樂,當眾說就是白晝宣淫,但紅景還是說了,而且,她十分不在乎。
——沒辦法,這是前二十幾年所受的教育不同,故而變現不同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