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澤琰直接揚聲:“上兵伐謀,下兵伐戰,你自是無能,叫囂無用,金國,本王必定拿下。”
若真是耶律泰親征,那是連懸念都沒有,這個男人,除了蠱惑點兒女人,其他的,毫無用處!
“你……”耶律泰被他這話給懟的口舌生噎:“蕭澤琰,你少逞口舌之利!本宮的大金,不容你覬覦!”
“哼。”
蕭澤琰不屑和他爭這口舌,正欲轉身,眼角餘光看到有人影移動,待看清方位,頓時火大:“放箭!”
耶律泰口舌逞利時,還讓人準備偷襲,這是他金國的地盤,他又是從這裏逃回王室的,自然熟悉,所以他的人依牆走,立牆強攻,若不是發現的及時——
“啊!”
越牆鉤甩上來,牆頭兵將猝不及防,被勾中的就直接被拉拽下去了。
“把俘虜帶上來,當人牆!”
蕭澤琰直接交代,反手又抽了箭矢,搭弓射箭——
“蕭澤琰,你卑鄙無恥!卑鄙下流!卑鄙至極!”耶律泰一看到自己又被他給直指,拽過一旁的盾甲兵擋著,口中叫罵:“你就是個卑鄙小人!徹頭徹尾的卑鄙小人!”
蕭澤琰不為所動,隻待他露破綻,一箭射出!
當!
盾甲兵的肩頭被射穿了,穿了鐵甲有什麽用,還是擋不住那縫隙中挨著一箭。
耶律泰當即落跑,騎馬不回頭,罵聲也不休。
蕭澤琰對他評價:“猶如婦人。”
……
戰報上傳至宮內時,紅景在石頭城裏休養著。
消息從遞送站走,她當然會知道。
“林葉,要不要去報複一下渣男?”
紅景重新密封了信件,讓人繼續送出。回過頭來,看一臉沉色的惠林葉。
惠林葉下意識的反應就是:“你去不去?”
她還真有這麽想過,但那也隻是一瞬間的念頭而已,瞬息起伏。再回想,那個男人,無非也就隻有好皮囊,可是光有皮囊有什麽用,根本就不是她的終究命定。
紅景往裏屋看了一眼:“我倒是想去,但孩子不能這樣顛沛流離。”
生在外麵就算了,畢竟苦的是她,但在外麵養著就有點兒太累了,她不想給自己那麽大的壓力。
“那我就不陪你回去了,我再弄點兒藥。”
惠林葉反正都想到這兒了,索性就做出來算了,也不枉她憋屈這麽久。
紅景隻說一句:“藥效淺一點兒啊,別把人玩兒完了。”
這可是真的,說是深仇大恨都不過分。
因為惠林葉不是一般人,所以這種事發生了,她也沒什麽明顯的變化,這若在普通女子身上,真是能要命的事——哪個女子能被這般玩弄?
前麵那位杜晨興,雖然是鋼鐵直的,但好歹不算渣,很符合這個時代的男人特質,但律泰這就不合適了,典型的負心漢,古往今來,負心漢是最渣的。
真換個人,被這麽對待了,羞憤到死是很可能的,惠林葉到現在什麽都沒做,已經是很克製了,紅景交代這一句,也很克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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