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賊溜溜的打量了我幾眼,然後明知故問的說“家裏來客人啦?”
“嗯,他叫長潞,是我高中時的同學,現在在前街開了個家電維修鋪。您家的電器壞了可以找他修理。”
“哦,我說看著挺眼熟的。”
“大嫂您有什麽事情嗎。”紅梅開門見山地問。意思是沒事就滾出去吧。
“我是來看看你家有沒有電,我家不知怎的突然停電了,我正瞧在《情深深,雨蒙蒙》呢。”
紅梅隨手擰了下洗衣機開關,洗衣機嗚嗚轉動了起來。“有電呀,可能是你家的電路出了問題了吧。”
“八成是,那我就去找電工給看看。”說完,她才鬼鬼祟祟的離開了。
等她出去,紅梅氣的一跺腳說:“他媽這人有病,愣頭愣腦闖什麽喪。”
我也懊惱的罵道:“可惡,要不是看在鄰居的份上,我非給她點顏色看看。”
“小聲點吧,她家就在隔壁,被她聽見就麻煩了。我們兩家的關係本來就不好。”
我謹慎的說:“剛才我們那樣是不是被她看見了?她不會傳揚出去吧?”
“你害怕了?害怕就趕緊走吧,一切由我來抗著。”
“瞧你把我當成什麽了,我是那種膽小如鼠的男人嗎?我是擔心給你惹來不必要的麻煩。”
她歎了口氣說:“唉,世上數寡婦家最倒黴了,要來個陌生男人,連蒼蠅都好奇。”
“要想解決這個問題也容易,就看你配不配合了。”
紅梅瞥了我一眼,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說:“別瞎琢磨了,趕緊幫我把衣服洗了吧,在磨蹭就天黑了。”
秦紅梅無愧是過來的女人,她對於感情上的衝動把握的是恰如其分。三分鍾前她還在我懷裏柔情似水呢;可一轉眼的工夫,她又變成一位大姐姐了,這讓我相當的苦悶。
太陽下山時,老兩口吃喜酒回來了,老太太一看我在這,馬上把臉子耷拉下來,找茬磨叨紅梅說:“我說你洗點衣服怎麽像打仗一樣,瞧這院子給弄的,簡直沒有下腳的地方了。”她一抬頭,恰好看見秦紅梅的褲衩和乳罩也明目張膽掛在杆子上,這更讓她惱火了。指這那些衣服嚷嚷道“哎喲,這都是些什麽呀,和你說多少遍了,就是沒記性。”
“媽,您快消停會吧。”秦紅梅不服氣的說“也不誰得罪您了,一進門就沒好氣。”
老頭喝的紅光滿麵,他笑眯眯蹲在窗根下添油加醋說:“你媽在人家坐席沒吃好,所以憋了一肚子氣回來。”
老太太一腳門裏一腳門外說:“你老東西敢情酒醉飯飽了,扯他媽什麽臊。”
等老太太進屋後,老頭囑咐紅梅說:“不早了,給長潞準備飯吃吧。”聽聽,這話說的多麽順耳啊,簡直是不把我當外人。老太太雖然耳背,但她好像已經感覺到老頭說些什麽了,所以她在屋裏以牙疼為名提出強烈的抗議——哎呦呦,我這倒黴的牙啊,可疼死我啦。
那天晚上,秦紅梅和我聊了許多她個人的私事。當然了,多半都是敢情方麵。甚至有的可以稱的上是隱私。一個女人能把自己的隱私袒露給你,說明她已經完全信任你了。所以,今晚秦紅梅特讓我感動,她向我訴說每一句話,都是知己心聲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