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回來的路是上,那個倒黴的司機說了句話又把我氣個半死,他說:“兄弟,今晚又沒少在小姐身上扔錢玩兒吧?瞧把你折騰的氣喘籲籲。”
我不想和他辯解什麽,等車開到了金麗橋,我為了報複他那張臭嘴,死活給他抹下十塊錢去。他要是不答應,我就打電話給車管所,告發他是黑出租。
晚上,又是一個不眠之夜。整個金麗橋連耗子都睡著了,我還在胡思亂想著,一點睡意都沒有。
我把燈關掉,讓黑暗緊緊包圍著我,無限的孤寂與茫然像蛀蟲一樣咀嚼著我的靈魂。
一閉上眼睛,腦子裏立刻浮現出那些汙七八糟的東西。咪咪臉那種討厭的神情;春兒胸脯上的越王勾踐劍;樸哥那鷹爪般的紅指甲;以及阿嬌的胖奶子和小腹上那一小撮黑毛……
睡不著啊,睡不著,真想用自殺來代替永久的安息。
現在已經是淩晨一點多鍾了,真想找個朋友聊會兒天。對了,我記得白天和魯花約定好的,晚上給她打電話,現在不正是個好時候嗎?目前,魯花對我來說是最安全的女人,和她聊天絕對沒有差錯。
撥通電話後,魯花迷迷瞪瞪的問我有什麽事情?我直截了當說,沒別的事,就是想和她聊聊天。而她誤會了,她以為我這個時候打電話肯定有別的目的,聊天不過是借口罷了(以她的經驗就是這樣的)。
她遲疑了下說:“太晚了,有些不方便。老太太和孩子都在家呢。”
我再次聲明說:“魯花,我就讓你陪我聊會兒天。現在我心裏憋悶的慌,要是不聊聊天,我會自殺的。”
她一語中地的說:“受刺激了?那好吧,我就免費陪你聊會兒,隻要你舍得電話費就行。”
“事情是這樣的……”我對著電話耐心的和她講起今天所有經曆的事情,把點點滴滴的細節都毫無遺漏的全說給她聽。
魯花一聽到這麽富有刺激性的故事,就像吃了興奮劑似的,也不覺的困了,躺在被窩兒裏抱著電話機陪我徹夜暢談。
之後,每到深夜我睡不著的時候,就拿起電話和魯花談心,樂此不疲。魯花也和我說出了她的許多遭遇和困惑,可以說那都是她的隱私,從沒和別人說起過。通過彼此交談內心的苦悶,我們倆漸漸變成知音了。
這麽說吧,我辛辛苦苦幹了一個月的收入,基本都貢獻給電信局了。有時我也覺得很心疼,可一想到知音難覓,錢的問題就變的無限渺小了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