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給幾個臭錢就想為所欲為嗎?”的確,她是秦紅梅,不是街邊洗頭房的三陪小姐小姐,那不是用幾個臭錢就能為所欲為的。
走出了胡同口,看四下無人,惱羞成怒的我揚起手打了自己幾個大耳光,直到打的臉上麻木了才停下。現在我實在是討厭自己,恨不能一頭撞死在電線杆子上。你說我這樣的人活在世上還有什麽用?還沒有一條哈巴狗著人喜歡呢。
冰冷的金麗橋,就像個龐大的怪物似的緊緊包圍著我。它呼呼的喘息著,露出那猙獰的麵目,呲牙咧嘴向我發出陣陣嘲笑聲。
我很懼怕黑暗,黑暗裏的一切對我來說都是危險的,我真的很擔心有一天黑暗會吞噬了我,把我的骨頭咬碎吐在臭水溝裏。
大概安藍還沒有休息吧,也許她能挽救我的靈魂。我們是天下最好的朋友,她能眼看著我失掉嗎?
那天晚上我沒有回鋪子,而是去了安藍的住所。當時已是十一點多了,我冒昧的打擾讓她非常的不情願。她迷迷糊糊開開門嗔怪我說:“我說長潞,你可真夠討厭的,半夜三更不睡覺跑我這幹啥?”
進屋後,我立刻就把門別上了,屋裏黑的伸手不見五指,隻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。安藍一看事情不妙,趕快就要開燈,但被我製止住了。
她嚇的像隻受驚的小兔子似的說:“你要——幹幹什麽?可不能胡來啊。”
“安藍——”我淒慘地叫了她一聲,那聲音簡直是悲悲戚戚,像京劇裏的青衣。
“長露,你怎麽了?嗯!””安藍,我——。”我實在不知道怎麽說了,心裏一酸,撲到她的壞裏放聲大哭起來。委屈的像個被遺棄的孩子。
“哎呀,這是從何說起呢?”安藍慌張的束手無策。但無論怎樣,她還是把溫暖的胸膛給了我。我的臉貼在她那無比溫暖的胸脯上簡直都融化了。也許這就是我來找她的理由吧。
由於這院裏住了許多人家,所以安藍不可能讓我由著性嚎啕,驚動了別人就有好戲瞧了。
安藍強忍著把我從她懷裏推開,一伸手把燈拉著了。這時她驚訝的嚷道:“媽呀,瞧你幹的好事,蹭我一身大鼻涕,惡心死了。”
我一看把她雪白的胸脯弄的汙穢不堪也感到很不好意思,於是我從床上拽了衛生紙遞給她,抽泣的抱歉說:“對不起了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我沒說你是故意的。”她背對著我一邊擦一邊風趣的說“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,隻是未到傷心處。你這一彈不要緊,我都跟著遭殃。”等她穿好衣服又和說“幸虧今晚魯藍沒在,否則我看你的臉往哪兒擱。”
聽她這麽一說,我才忽然想起了魯蘭,下意識的瞥了眼魯蘭的床鋪,她的確沒在,我由衷的感歎道:蒼天保佑,還沒讓我這個可憐蟲把臉丟盡啊!這要是讓魯蘭看見我鑽在安蘭懷裏痛哭流涕像什麽樣子,她肯定得懷疑我那是乘機占安藍的便宜。
“魯蘭哪兒去了?”我問。
安藍會意的說:“都什麽時候了,還忘不了你的妹妹。今晚魯藍去她姐姐家睡了…聽說這段時間辛耐和魯花鬧離婚呢…唉,這世界上又得多一位寡婦啊”
“哼,又是寡婦,寡婦沒有一個體貼光棍的。”我傷懷的說。
“哦,你不希望魯花守寡嗎?”
“說什麽呢?”
安藍笑笑說:“我是說,多一個寡婦你就多一個機會呀””去她媽的寡婦吧”我惱火的說”好象我這輩子非娶寡婦不可了”
安藍反問說:“難道秦紅梅是黃花大閨女嗎嗎?”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