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長潞,不是我專撿好聽的說,我覺得我能交上你這樣的朋友真是我一生的幸運;我和你在一起,幾乎沒什麽負擔,都是平等的。要說你最打動我的,還是你的真誠和友善。”
“是啊。”我若有所思的說“我從你身上也學會了許多東西,你在我眼裏,就像一本趣味無窮的小說,永遠都讀不完。總的來說,我們倆是不打不相識啊。”
“沒錯,假如那年夏天在運河邊,我們不相遇的話,可能就沒有以後和現在了。”
提起那件事,讓我和魯花都有點羞愧,我怯怯的說:“可別說了,那天晚上我們倆都夠狼狽的。”
“狼狽是狼狽,但沒有為奸,這就很難得呀。”魯花眼睛一亮有說:“長潞,你和我掏良心說,那天晚上你對我起沒起邪念?”
“套良心說:沒有。”
魯花的臉蛋像火一樣,調皮的搖搖頭說:“得了吧,我都看見了,直撅撅的。”
我竭力狡辯說:“什麽呀,那是凍的。你沒學會物理嗎?”
“哈哈,你好可愛呀。”
等到下午,天氣突然放了晴,金燦燦的太陽射出雲層,照的皚皚白雪萬丈霞光。喝完酒魯花建議到野外去踏雪,她說她喜歡到雪地裏玩耍。於是我們步行就去了金麗橋村北邊,那裏的雪景非常壯觀,一眼望去,像白色的海洋,連一點瑕疵都沒有。魯花歡呼雀躍著,像無知的孩子一樣在雪地裏奔跑、撒歡兒。她口吐著白氣的嚷道:“長璐,這雪多好啊,我感慨的都想賦詩一首。”我挑逗她說:“那就賦吧,脫了褲子往雪地上一蹲——就濕(詩)了。”“好呀,你敢嘲笑我……”說著,她彎腰抓起一把雪朝我擲來,我一閃身躲了過去,她還要“欺負。”我,我趕快申明說:“君子動嘴不動手。”但是魯花似乎不是君子,我被她用雪球打的稀裏嘩啦。
由於大雪剛剛停止,地上的雪顯得特別鬆軟,每走一步,雪地上都留下一個碩大的腳印。魯花非常調皮,她故意並著腳走,所以她留下的腳印如同一道寬寬的車轍。她問我堆過雪人沒有?我說小時候玩兒過,還用馬糞給雪人做眼睛呢;我小時候滾的雪球兒大的很,四五個孩子站上去都踩不壞。她聯想的說:好幾個孩子滾一個雪球兒就像屎殼郎推糞蛋一樣吧。我笑笑說:都差不多。她牽著我的手走了很遠很遠的雪路,因為我的腿腳在雪上走多有不便,所以她必須牽引著我,情景是那麽的溫馨。
“一拉著你的手我忽然想起一首歌。”她頗感慨的說“那首歌叫《姐姐》,歌詞寫的特有味道。”
“那首歌曲我聽過,挺頹廢的,不過是首好歌曲。我給你吼兩嗓子怎樣?”我滿懷激情的衝天空道“噢,姐姐,我想回家啊,牽著我的手,我有點困了……”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