隱形的恐懼是最折磨人的,因為你無法預料危險什麽時候來臨,他就像魔鬼一樣隱藏在深處,虎視眈眈威脅著你。
派出所那邊還是一點信息沒有,其案犯的陰險狡詐讓搬案民警越來越感到棘手。派出所趙警官囑咐我們時刻要保護好自己的安全,稍有風吹草動馬上與他們聯係。
我和安藍從派出所回來,走到十字街恰好遇見灰頭與一個女人閑聊,可非常奇怪的是,當我們將要走近他時,他馬上就閃開了,好像害怕見到我們似的。
回到家裏,安藍懷疑的和我說:灰頭這個家夥有點不正常,你看他那眼神,鬼鬼祟祟的。更加可疑是,我們的鋪子被砸了,灰頭這個沒心肝的不聞不問,他是最喜歡瞧熱鬧的,這回他怎麽躲起來了呢?
安藍建議說:“不然我們把灰頭叫過來問問,或許他知道些什麽。”
我斟酌了下說:“這樣恐怕不妥。灰頭那小子狡猾的很,你當麵質問他他絕對不會說的。”
“那就把他扭送到派出所,一詐唬他他全得禿嚕。”
我搖搖頭說:“問題是,咱們僅僅是懷疑,並沒有確鑿的證據啊……這事情交給我吧,我想辦法向他透露透露,這樣也免得冤屈好人。”
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鍾,我騎著自行車去了天光修理鋪。今天灰頭沒有幹活,正悠閑的和一個小子下象棋呢。
“呦,大哥來了。”他歪著腦袋招呼我說“怎麽這麽閑在啊。”
我裝作毫無在意的說:“我沒事,你們繼續玩兒吧,別管我。”
“桌子上有香煙……將軍。”不知他棋下怎樣,反正棋子摔的鏗鏘有力。
我隨手從桌子上抽了隻煙點著,一邊觀看他們下棋,一邊打量屋子裏的一切。這屋裏還和原來一樣,除了又髒又破沒什麽大變化。
到中午十一點鍾左右,灰頭這個臭棋婁子連輸給對方四五盤,輸的他眼都藍了,不得不繳械投降。然而在我看來,對方贏的也不怎麽太光彩,和臭棋婁子下棋無論輸贏都是一種失敗,隻能越下越臭。
“怎麽著。”我主動搭訕灰頭說“中午吃什麽好飯呀?我也沾沾光。”
灰頭非常吝嗇的說:“大哥你還不知道我,我吃飯就是窮湊合,兩饅頭加條老黃瓜就是一頓。”
“今天趁我有空,你還不像樣的請請我。”然後我又擠兌他說“在我印象裏,好像你從來沒請過我吧。”
“我是想請你好好撮一頓,可口袋裏鏰子兒沒有,怎麽請?”他嬉皮笑臉的說“要不然,您先借我點兒,等我有了一定還給你。”
“算了吧,你小子有錢還往小姐身上花呢。對了——”我轉彎抹角說“聽說華生酒樓的脆皮鴨子做的不錯,不如我們去嚐嚐怎樣?”
“你請我?我可是一分錢沒有啊。”他臉上立刻露出包子褶似的笑容。
簡短結說,當酒喝到興頭上,我突然襲擊的問灰頭說:“灰頭,你舅舅王小光回來有些日子了吧?”
“我舅舅——”他立刻敏感起來,之後又特別狡猾的笑笑說“大哥你喝暈了吧,我舅舅回來還得幾個月呢。”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