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是。”蘇宸眉頭緊皺。
“行了，晚上回去再洗，先解決事情。”阮雪話雖然這麽說，可還是皺著鼻子嗅了嗅自己。
然後嫌棄的擺擺手。
陳月如輕咳一聲，看向幾人，“對方是有組織有紀律的在黑你，就在你們上樓的時候，柳先生的粉絲們開始向你和你的母親發出攻擊，公關已經在處理，但你也知道柳先生的粉絲基礎不淺，這件事情又牽扯到他的死亡和清譽，粉絲情緒非常的重，稍微處理不好，很容易適得其反。”
阮雪又何嚐不知道。
“我去跟董立新談。”蘇宸突然起身說。
“蘇宸別衝動……”阮雪正要阻止，蘇宸已經將電話撥了出去。
“董老師，昨晚的事情是我的不對，我向您真誠的道歉，小雪姐的事情還麻煩您手下留情，我可以彌補！”蘇宸語調平靜中帶著堅毅。
季陽起身就要阻止，那邊就傳來董立新的聲音，“蘇少這是說的什麽話，什麽手下留情，我不太明白，不過昨天你對王總是有些失禮，道歉是應該的，這麽著吧，我現在給你訂機票，你來一趟……”
“來你大爺的！”董立新話還沒說完，季陽一把搶過蘇宸的電話就爆了句粗，然後啪的掛了電話。
蘇宸，“……”
阮雪深呼吸，給了季陽一個大拇指。
蘇宸則愣愣的看著自己空了的手。
季陽毫不客氣的罵道，“你大爺的，我們昨晚把你從那老女人手裏救出來容易嗎？你這還打算再次送貨上門？”
陳月如已經聽出了個大概，明白蘇宸為什麽要換經紀人。
“這件事你們有證據嗎？”陳月如打破蘇宸的尷尬。
“還需要證據？這不明擺著的事情嘛！”季陽想都不想的說。
阮雪扶額，沒證據，以董立新的臉皮，張嘴就能否認，就像剛才一樣！
“沒有證據，再明擺著的事情他都可以不承認。”陳月如歎了口氣看向阮雪，“你算是跟他結下了死仇，那人小心眼，又深喑這個圈子裏的規則，你怕鬥不過。”
“不試試怎麽知道。”阮雪淡淡的說。
陳月如微微挑眉，“你有什麽辦法？”
“他不是打算用柳先生的粉絲將事情鬧大嗎？那我們就順著他，將事情鬧大，不過要將輿論反著方向帶，我查過這個柳儒生，他之前的風評無論是在圈內還是圈外都很好，忠粉很多，我們可以找水軍將柳先生的人品和作品搬出來，指責他們汙蔑。”阮雪看著眾人緩緩的說。
剛才在車上她整個人陷入了自己的情緒，隻覺得他們扒出的是事實，她無言以對。
可現在清醒過來，阮雪知道她不能這麽認。
哪怕柳先生這一生唯一的汙點是她的母親葉女士，她都不能真的放任所有人去汙蔑一個已死之人。
老藝術家對聲譽看的多重，而他的家人對聲譽又看的多重。
如果和葉女士的事情被實錘，那將遭遇何種的唾棄可想而知！
“行，我立馬去安排。”陳月如沒有絲毫猶豫就選擇了答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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