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時念總是有苦說不出。
而談北墨一開始還會對著時念表現出自己那病態的占有欲,每每都會讓時念蹙著眉說道:“談北墨,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,我不喜歡你,你也不要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了。如果你還要我們之間的這段友情,那麽請你不要再說出這種話了。”
她那個時候真的好開心啊,聽到她說一句“喜歡你”真的好開心啊。
但是那份開心,她隻能藏到心裏。心底流著淚的對著談北墨說那些拒絕的話。
她若是和談北墨在一起,先不說那些談北墨的女友粉,就是單指談伯父,談伯母二人,他們也不可能會同意的。
時念清楚的知道,因為兩家是相識的關係,而孩子輩兒的關係好,所以談家父母才會對她那麽的好,才會在看到她的時候說著一些溫暖寬慰的話。
但是這一切,都是因為那一句“北墨哥哥”的關係。
一旦她脫離了這一層關係,那麽她曾經享受過的那抹溫暖也就變得不一樣了。
平時的善心,憐憫心,當然可以給一個與自己家庭毫不相關的“死殘廢”。
但是那個“殘廢”變成跟自己有所關係的人之後,他們的心態肯定會變了的。
光是臉麵上,她一個殘疾人就過不去這個坎了……
還有一方麵就是,時念隻覺得談北墨是不舍得他們這一段關係,所以認不清自己對待她的心境了。因為他不舍得他們的關係變得冷淡,所以談北墨才會覺得自己這是喜歡上了時念。
但是他曾經談過那麽多的女朋友,她時念始終不過就是一個過客而已。
他還有更好的人選,在後麵等待著他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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