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價格一出,頓時飛燕樓陷入巨大喧嘩,山呼海嘯一般。
“新紀錄啊。”
“超過了銀紗姑娘出閣價格,看來飛燕樓的花魁換人了。”
“沒想到能見證新花魁誕生。”
“現在說這話還為時尚早,花魁是綜合考量,不能單純靠一次競價來決定,銀紗姑娘之前也有很多價格保持者,但誰成為了花魁?最終還是銀紗姑娘做到了,整個綠凰城公認,一坐就是十幾年……狐仙兒第一步走好了,能否反超,還得看將來。”
眾食客議論紛紛。
……
天字三號。
素銀紗失魂落魄,喃喃自語:“為什麽,我伺候黑風老祖非常好,所有招式都用上了,他為什麽要哄抬價格,捧一個什麽都不具備的新人?”
蘇真品茶,看都不看她。
素銀紗還在自言自語:“沒事,沒事,我坐上花魁之位,除了出閣價格高外,主要是會伺候人,狐仙兒就算喊價再高,終歸不是我對手。”
……
她的話剛說完。
第二聲喊價響起:“一萬兩千塊。”
天字一號:燈公子!
倆人喊價重回正軌,價格水漲船高瘋狂鬥富,剛剛被拍走的彩蝶仙子,豔女在地字號房間裏聽的癡迷,臉上露出深深的嫉妒,都忘了伺候買主。
還好買主同樣被喊價吸引,沒注意花重金拍下的女人,伺候不到位。
“一萬四千塊。”
“一萬六千塊。”
“一萬八千塊。”
“兩萬!”
價格攀升之快,擊碎了素銀紗的最後希望,這種出閣價就算後期,狐仙兒伺候人方麵有諸多不周到,也能做幾年花魁了。
主持的龜奴,飛燕樓的老鴇眼都瞪大,不敢相信這種喊價。
兩萬塊上品陰石,相當於一尊元嬰初期全部身家,用來買一個金丹女妖的元陰,相當的‘大方’。
不過價格攀升到兩萬塊後,陷入了新的停頓,很明顯黑風老祖覺著此價格太高,已經不僅僅是麵子的問題,再喊價是理智有問題。
龜奴見喊價停止,用顫抖的聲音,再三詢問後,舉起木槌道:“既然沒有再出價者,狐仙兒元陰將由天字一號貴客采摘,恭喜天字一號貴客,拍到新花魁出閣夜!”
說著就要落槌。
……
天字三號房內。
素銀紗已經被價格擊暈,愣愣的站在窗前,不知道該幹什麽好,蘇真還在桌前不動聲色的飲茶,直至要落槌才問:“為何不再替我喊價?”
素銀紗愣在窗前,都沒聽到他說話。
蘇真輕笑一聲,把茶杯放下,在木槌落下的那一刻前,淡然吐出兩個字:“十萬。”
什麽飛燕樓,什麽綠凰城花魁,什麽黑風老祖,什麽燈公子,在蘇真的眼裏都是螻蟻,先前的種種表現,在他看來都是跳梁小醜的表演。
他乃是道藏人祖,能夠鏖戰準元神的存在!
跟一群‘小輩’爭風吃醋是掉價,他懶得一點點加價,不出手則以,出手就是雷霆之擊,錢財對他而言是糞土,一言鼎定乾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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