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桌子上的詭異氛圍,想必坐在其中的人都感受得出來。
厲如風拿起那杯酒,也沒喝,隻是執在手上把玩著。
“不是不懂。”
厲如風忽地把酒杯重重放下,那力道之大,使得杯子裏的酒都灑了出來,玻璃和玻璃的碰撞下發出很大的一聲響。
清木被嚇了一跳,下意識看向對麵的陸時深。
萌萌也正好看過來,盡管沒跟自己媽媽的眼對上,可她道:“爸爸你幹嘛呢,嚇到我跟媽媽了。”
那話語裏的委屈十分明顯,可厲如風冷著的臉絲毫不動。
“沒事,爸爸隻是怕酒裏有毒。”
他冷笑著勾起嘴角,然後拉著清木起身。
“家裏有事,我們先走了,陸先生好好享受美食,今晚我厲少請客。”
陸時深的手在餐桌下緊緊揣起來,他淡淡地看向清木,隻是道:“清木,下次有空再約。”
“二叔,我.....”
“不,下次不約,陸先生。”
厲如風冷笑著打斷,“我不是很喜歡我的妻子跟別的男人一起吃飯,因為我會吃醋。”
然後,厲如風力道很大地就把清木拉出了包廂。
一直到外邊,厲如風才終於是鬆開了手。
這麽一出簡直是莫名其妙,清木的臉色也不好看起來。
“你這是幹什麽?我不過跟二叔吃個飯!”
“二叔?”
厲如風逼近清木,“叫得可真是親密,白清木,你還敢說你跟陸時深之間沒有貓膩?”
餐廳外邊就是漆黑深邃的大海,盡管餐廳的燈光閃爍,可厲如風的身材實在高大,他這麽一逼近,清木頭頂上的燈光就被擋住了大半。
可她雖然看不清厲如風臉上的表情,可她猜想,定不會是多好看的顏色。
可沒做過的事情,清木就不承認,他們本來就是沒什麽,隻是她自己的心裏齷齪地在肖想著陸時深罷了。
“我已經給你解釋過了,我們之間沒什麽,如果你非要這麽想,我也沒辦法。”
厲如風聽了這話,不自覺後退了半步,就著兩米左右的距離,他靜靜地看著清木。
“不,你錯了,在你不斷地跟我解釋這些事情的時候,你就已經暴露了你的心。”
他打開了車門,背對著清木,十分冷靜又淡定地對清木道:“你用的詞,永遠是我們,從來不是我和陸時深,就連你自己都沒發現吧?”
他苦笑,忽地又轉臉過來,一字一句地對清木道:“但是白清木,你已經跟我領了證,你就是我的妻子,不管別人如何存在過你的心裏,從這一個晚上起,你就再也不能對他有半分的非分之想!”
危險的氣息從話裏傳來,清木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,厲如風忽地就把她抱起來,然後一股腦塞進了車裏去!
而還在餐廳裏的萌萌,此刻正吃著美味的甜品,麵對著自己父母的突然離去,她這般道:“陸叔叔,我們繼續吃吧,估計是爺爺叫他們回去吃飯了。”
自然地仿佛這一切並不是她的策劃,而是真的事實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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