翡翠樓的掌櫃當即走不動了。
不是不想,而是不能。
在男子出現的一霎,他的身子便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壓力死死地釘住了。
說不清他究竟是被什麽給懾住的,他隻知道他活了大半輩子,從未像今晚這樣接二連三地看走眼過。
能讓一個如此貴重的“公子”給他做仆從……確切地說,連手下一名仆從都堪比世家公子般貴重,這男子到底是什麽人?
翡翠樓的掌櫃再次朝男子看了過去。
男子穿著一件銀狐大氅,在夜色中宛若一道亮得炫目的白光。
翡翠樓的掌櫃隻看了一眼便趕忙垂下了視線。
就算眼力勁不夠使了,人求生的本能總是在的,直覺告訴他,他要想活命,就別再盯著眼前的男人看了。
“爺。”
又一輛馬車駛了過來,這輛車就小多了,依舊是毫不起眼,可翡翠樓的掌櫃再也不敢小瞧對方了。
馬車上跳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,他喚著男子“爺”,想來也是他的下人,隻不過,與那幾位年輕俊美的少年仆從相比,他的模樣就磕磣太多了。
卻偏偏,他是唯一能與男子說得上話的。
中年男人說道:“我打聽過了,這附近沒有別的酒樓,爺一整日沒吃東西了,將就著用些吧。”
這時,白玉樓的周掌櫃也注意到街上的動靜了。
他一瞧這架勢,也知是來了貴客,可他也沒膽子上前攬客,就那麽眼巴巴兒地瞅著對方,祈禱著對方能到他們酒樓來。
然而令他失望了,男子腳步一抬,走向翡翠樓了。
翡翠樓的趙掌櫃瞬間挺直了腰杆兒,衝對家露出一個得意的眼神。
早聽說白玉樓找人買到了上等精鹽,可那又怎樣?論蓮花鎮的酒菜,還是他翡翠樓的香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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