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於是誰下的套,還用說嗎?
不是女君府就是國師殿。
他們在南詔得罪的人不多,西府早已沒了作妖的資本,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這兩股勢力了,再結合女君府如今遭受的重創,俞婉覺得他們聯手行事的可能性也極大。
老實說,他們站在敵對的立場,下套端看誰本事更強,這原本並沒有什麽,因為就算換做俞婉,她也使得出下套的手段,可如果做筏子的對象是幾個無辜的孩子,那就令人發指了。
大寶是運氣好,沒給砸傷,可萬一呢?
不過想想他們都能在糖葫蘆裏下毒,丟個臭雞蛋的事似乎也不難做出,原本就是一群沒底限的王八蛋,指望他們有良心,還不如指望東邊日出西邊雨。
話說回來,那夥人是黔驢技窮了?竟唆使人罵他們這一家子是禍害?他們怎麽就是禍害了?禍害誰了?女君府落得如今這步田地難道不是他們咎由自取?
他們逼著南宮雁搶人家丈夫與父親了?
還是他們逼著南宮雁把聖物弄丟了?
抑或是他們逼著南宮雁給駙馬灌噬魂草了?
至於國君中毒一事,這就更賴不著他們了。
方才的一場混亂中,尚未來得及提及大帝姬,俞婉自然也就不知他們是在拿大帝姬的命格做文章。
俞婉打開醫藥箱,給茯苓處理了傷勢,讓紫蘇帶茯苓下去歇息,這兩日好生靜養,不必上跟前做事。
與茯苓一道入府的還有幾名官差,官差在赫連北冥的院子,俞婉沒過去,而是讓丫鬟打了水來,帶著三個小家夥去泡澡澡。
別看平日裏兩個弟弟愛捉拿大寶,他們心裏也是袒護大寶的,大寶讓人砸了,他們別提多心疼、多生氣了。
小寶給大寶吹了一路,停下來就揪心地說:“好痛痛!”
大寶其實早不痛了,孩子皮實,比大人扛痛。
可小寶看著他紅腫的額頭,就覺得他痛,還特別大方地把娘親讓給了他。
大寶歪在娘親懷裏,肉嘟嘟的小臉蹭著娘親的頸窩,還不時拿小手手去玩娘親的秀發,老開心了。
俞婉就覺得挺欣慰。
一年前,三人還是小奶包的時候,遇上類似的事總會受到極大的驚嚇,夜裏會做噩夢驚醒,如今不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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