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秦正南方才聽到,那公主回了他:“嗯。”
簡單的一個字,卻使得秦正南興奮不已,他被封秦南王也是一月的事,可是他愛慕著含笑公主,已經整整八年了。
那時候,她在宴席上大放光彩,而秦正南,當時隻是一個看守宮門的小侍衛罷了。
時間過得很慢。
一點一滴的,那些大臣等得乏味了,竟然有些人,站著也開始打起了瞌睡。
隻有幾人還在激動的等著消息。
一個便是秦南王,一個是那翰林史,還有幾個,都是靈貴妃一派的人。
秦正南看其他人都覺得不悅,唯獨那翰林史,還稍微正直一些,願意為了自己的女兒,與那琛王對簿殿前。
過了許久,裏麵方才有了動靜傳來。
這時,已經整整過了三個時辰了,那些大臣,都站得腰酸背痛了。
等楚瀟他們一行人再次出來的時候,那局勢,與之前完全的不一樣了。
“參見皇上。”
楚瀟沒有讓眾位大臣起來,便讓身旁之人宣讀了旨意。
大意便是楚琛胡作非為,挑釁強要了大臣之女,還不知悔改,與宮中的薛才人也有染,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,即日起,將楚琛交由慎刑司審問。
無論結果如何,在明日午時,都要推到午門斬首。
這個旨意,顯然是避重就輕,絲毫沒有提到這楚琛是否是真正的皇子,可是這結果,也說明了一切。
楚瀟讓身邊太監宣讀完旨意後沒多久,就下朝了。
而楚含笑,也算是活著走出了金鑾殿,在外麵等候著的寧公公,看到自家公主傷成這個樣子,都很是心疼。
連忙將含笑公主扶上了轎子,在臨走的時候,那秦南王追了上來,若是換做以往,楚含笑定然不會理他,可是之前,他在大殿裏幫了自己不少的事,她對此,也是十分感激,便叫寧公公停了轎子。
“含笑公主,這是我之前打戰時經常用到的藥膏,對於於傷,很有作用的。”
“秦南王,我們公主有自己的太醫,這些傷,你不用放在心上,這藥,你還是拿回去吧。”
“含笑公主——”
“寧公公,收下吧。”
秦南王聞言,連忙激動的將那藥交給寧公公。
“多謝了。”
秦南王擦了擦手,靦腆的道:“不用客氣的。”
轎簾放下,那轎子,與那秦南王,也是越來越遠。
晚間的時候,寧公公為楚含笑擦著藥,心疼萬分:“公主,你說君上,咋就下得了那麽重的手呢,你這臉,差點就因此破相了。”
楚含笑帶著笑意:“公公,能將那惡人送進慎刑司,我這一頓打,也是值得了。”
“他們,還能不能翻身?”
“翻身,不可能了。”
這一次,那靈笙觸犯的,可不僅僅是逆鱗那般簡單了。
今日楚瀟沒有直接點破,隻是想要維護皇家最後一絲尊嚴罷了,楚瀟對靈貴妃是有著一點情意,那還是之前他們一起並肩作戰時殘留下來的。
可是現在,那點情意,也被欺騙所揮霍得差不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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