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暮雲對蘇梓萱還算的感覺還算不錯,知道她今天白日裏玩累了,需要好好休息,還安排了舒適的院子。
不像有些人,一看見她就隻顧著要她幹活,一點也不體貼。
待到蘇梓萱將陶暮雲送到院子裏回來的路上,就看見蘇千山派了人來叫她。
淩峰堂裏,蘇千山正襟危坐,看著眼前的女兒不知該如何開口,那神醫的年歲看著也實在太小了,說是神醫,還不如說看著更像是江湖騙子。
“萱兒,你行事自有章法,父親不好說你,但有些事情你也不要太過看重結果。”蘇千山有些遲疑,但還是繼續說道,“你兄長的事情這麽多年了,我知道你心中執念,但是也不能太過心切,失了自己的判斷。”
蘇梓萱看著父親擔憂的麵容,年歲似乎從未善待過他,讓他不過壯年就滿麵滄桑。
聽著那些話語,換了別人她隻覺得是那人不懷好意,但是說這話的是她的父親。
蘇梓萱相信,這世上如果有另一人比她還希望兄長好起來的,那一定是父親無疑。
但是蘇梓萱也知道,父親說這話不是對兄長一事失去信心,他隻是不想自己希望越大,失望越大。
思及此,蘇梓萱才恍然意識到父親的真正意思。
她初見陶暮雲時也覺得不可信,不說陶暮雲還是個與她同齡的女子,光是陶暮雲身上那股嬌氣,就可見是嬌寵著長大的,這樣的人,若不是楚奕軒給她帶來的,她是絕計不信的。
父親想來也是如此,蘇梓萱隻能從頭為他解釋,但是自然隱去旁的事情,隻提及晉王。
“這小神醫乃是晉王殿下引薦的,是神醫伯仲子的愛徒。”
“伯仲子?可是無極宗的伯仲子?”蘇千山此刻難掩麵上震驚,見到女兒鄭重其事的表情就知道,這必然是了。
過去他也去求過神醫,隻是伯仲子脾性古怪,行蹤不定,救與不救全看心情,蘇千山便縱是家財萬貫,也無計可施。
但他沒想到竟然真的請到了,雖說是弟子,但也好過外頭那些江湖騙子。
他此時倒是對這件事重燃了希望了。隻是話題一轉“你說晉王,這與晉王又有何關係。”
“父親可還記得晉王幼時被送至無極宗,晉王的師傅便是伯仲子。”蘇梓萱麵色平靜,隻是想起晉王同她說話時的場麵,幼時離家,怕也是迫於無奈吧。
蘇千山確實是不知道這一出,隻知道好像是有這麽一件事,但是卻不知道原來晉王師承伯仲子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