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行先前被陳掌櫃的話問的啞口,剛想要說,又好似突然想起來什麽似的,閉上了嘴,然後就聽到了蘇梓萱的話。
他的麵色有些不自在,但聽到蘇梓萱的話也不反駁,這還有什麽看不出來的。
定然就是蘇梓萱說的那個意思了。
“不知你看的是哪位大家的遊記,怎的我卻沒見過?”蘇梓萱坐在馬上,外頭景色宜人,她便不太想再坐在馬車裏,便騎了馬。
蘇梓萱看向姬行,卻沒捕捉到後人一閃而過的凝滯,她是真的想要知道的,畢竟她也有在看些遊記,那些與大齊不同的風土人情,都叫她覺得有趣。
但是身邊好像一直沒有看過關於南詔的遊記,陳掌櫃和姬行對南詔都如此推崇,她倒是想見識一下了。
“也不算什麽大家,”姬行有些尷尬的摸摸鼻子,“是我家的仆從,原是南詔人,後來不知道怎的被賣到我家。”
說到這裏,他也不遮掩了,“那些時日我正想著周遊各國,因是知道他是南詔來的人,便向他問了許多有關南詔的風土人情。”
姬行此時看著蘇梓萱麵上的笑意覺得其中意味滿滿,那促狹的目光連藏都懶得藏。
他不服氣,梗著脖子又道:“他自己是這麽對我說的。”
蘇梓萱聽到這裏也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,對於他說的想要周遊各國,蘇梓萱覺得好笑,少年郎的想法有時候太過天馬行空,倒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較好。
但是如他這樣,對家裏仆從說的話深信不疑的卻是少見。
那仆從是南詔人,想起故鄉來自然是哪裏都好,隻是姬行單純懵懂,沒有想到這一出,以為別人說的就是對的。
見到蘇梓萱終於不再纏這件事,姬行心裏總算鬆了一口氣,落在後頭,看著蘇梓萱的背影,方才那一下,還以為自己被她發現了什麽。
聽見她先前時候搶了自己準備的說辭,他還想著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,也不必再解釋了,哪知道她還會回過頭來細問,原是大可以推脫忘了作者的。
但是看著蘇梓萱認真望過來的眼神,他心裏好似被吊起來一樣,還以為她發現了什麽。這才決定換一套說辭,這樣她即便還想探究,也能任他自己編了。
自己的仆從,自己問過的話,她反正不再身邊,自然是任他自己發揮了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