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差領命,冷冷將陳金翠一掃,拔刀往她走去……
此時,容王府。
自從上次容王被季平虐完又被陳金翠虐了一番之後,容王殿下就一直待在府中哪裏也沒去,一時看守的人在一瞬間變多了不說,二是外麵的事情實在不太平,他得避避風頭。
然而他自己都沒想到的是,這風頭避著避著,一口鍋對準他的腦門直接砸了下來!
“你說什麽?!”容王霍地從椅子上站起來,手一揮把邊上的茶盞甩地上了,“飯桶!”
“稀裏嘩啦”一陣亂響,站在容王跟前的人哆嗦著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:“主人,實在不怪我們,是他們陰險狡詐,設了局中局,如今所有線索全指向王爺您,屬下擔心……”
容王一腳將邊上的椅子踹翻,氣得聲音都在抖:“陳、金、翠!這個該死的女人!如果不是她……不是她!本王早就坐上了那位置!”
“主人……”下人哆嗦著喊他一聲,“現在怎麽辦?外麵都在說主人您要造反,還豢養私兵,連丞相和溫老太傅都是您的人……若是在這樣任由謠言發展下去,恐怕對咱們不利啊……”
“廢話!”容王氣得眼眶都紅了,他來廳中來回踱著步子,“本王要是清楚,還需要你們這群飯桶來做什麽?!”
下人就不敢說話了,將腦袋都埋到了胸口。
容王來回轉了幾圈,越想越來氣,忽然一抬手,一掌拍在桌麵上,方桌頓時碎成渣渣。
“這女人留不得!”容王咬牙切齒地說,“咱們的人殺不了她,那就借別人的手殺了她,我就不信我那皇帝侄兒也殺不得她!”
“主人?”下人哆嗦著抬頭,不確定地看著容王。
容王覺得自己已經想到了弄死陳金翠的辦法,氣也順了,安安穩穩在椅子上坐下:“張仲承是不是沒在管刑部的事?”
“是,”下人說,“因為他與諸葛懷玉當場鬧翻,皇上將陳金翠的事情全權交給了馮大人。”
“馮景昭?”容王嗤笑一聲,“這不過也是個廢物,不過……他現在還有些用處,讓她處理陳金翠也好。”
下人還是不知道容王要說什麽,滿腦門的問號。
容王揉著眉心,手指從唇角滑過,笑的陰險:“替本王給馮景昭帶句話,不用著急讓陳金翠從刑部離開,要讓她自己主動離開。”
下人還是不太明白,陳金翠那死女人怎麽可能主動離開刑部?
容王說道:“你隻管按本王交代的去做便是,到時候自會揭曉。還有……刑部和大理寺的那兩位有點礙事,把他們給本王引遠點!省得來打擾本王的好事!”
下人領命退下,廳中恢複安靜,隻剩容王一人。
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指,笑得陰柔:“陳金翠啊陳金翠,本王這次倒是要看看,究竟是你本事大,還是本王計謀妙!”
隨著他的話音落下,男人緩緩將手握緊,神情充滿了譏諷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