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飛一出手,向天佑的保鏢都忍不住要出手,臉色陰晴不定的向天佑出手製止了他們,這裏是警局,向天佑在香港也算是頭臉人物,要是跟個無名之輩鬧起來,丟臉隻會是他。
他忍下這口氣,擠出笑容豎起大姆指道:“不錯,果然是後生可畏,我們還再見麵的。”
撂下一句,返身鑽進了加長的林肯,向天佑的律師還是向唐飛遞了名片:“先生,你無故毆打我當事人的保鏢,我們保留告你的權力。”
“隨便,有本事你去告好了,”唐飛抱著肩膀冷眼盯著律師,連名片接也不接。
律師與他僵持了一會兒生氣扭頭就走,冷眼對視唐飛對這一切不禁覺得好笑,梁驍目睹這一切,不禁為唐飛和汪雪兒捏了一把汗。
華強死了,能執黑道牛耳者隻有向天佑,可是,唐飛竟然不把他放在眼裏,以向天佑的性格又豈會善罷甘休?
“我們準備安全屋給你們住,那裏有二十四小時的看守。”梁驍主動說道:“我聽分局的夥計說,你們的行李也已經找到,雖說財物丟失大半,但是重要的證件還都在。”
錢財並不最重要的,唐飛和汪雪兒在香港,如果沒有證件的話,很可能會被潛返回內地,到時候再想見到汪正道那就難上加難。
沒做啥好事的汪正道,現在被黑白兩道追緝,日子肯定也不好過,唐飛忽然想到,他有可能會借助水路逃出香港,跑到東南亞國家躲上一陣後,等風平浪靜了再坐飛機飛往歐美國家。
這也是他的想法,並不是汪正道的,為了安全,梁驍親自帶了幾個夥計,把唐飛和汪雪兒送到安全屋進行保護,目前的情況,唐飛和汪雪兒還是少露麵比較好,否則,向天佑說不定就痛下殺手,到時候,警察連最後的線索也會中斷。
載著唐飛和汪雪兒的車隊離開了警局,躲在暗處的蘭博基尼轎車裏,一個大光頭透過車窗注視著車隊的路線,不屑的冷笑道:“大哥,要不要我找幾個人把他們從條子的手裏弄過來?”
向天佑陰沉著臉,還在為剛才的事生氣,當著眾人的麵前上了林肯加長轎車,這隻是掩護,最後還是上了停在暗處的蘭博基尼觀察著外麵的動靜。
“天賜,你幫我找幾個狠角色,把這兩個北佬給弄到手,到時候,就憑著他們,我們也能找到汪正道老家夥的下落。”向天佑陰沉的臉說道。
向天賜是他的弟弟,比起玩心計的向天佑,他空長一副身材,幹得都打砸搶的粗活兒,平時也沒少挨向天佑的罵,但也屬於屢教不改的頑主兒。
“天賜,我們已經過了打打殺殺的年紀,錢還是賺不完,隻要把汪正道給逼出來就可以了,千萬別再搞出人命,被警察盯死了,我們就麻煩大了。”向天佑意味深長地將一根雪茄拿在手上說道。
他的話很明顯就是在說華強死的事,這件事,不僅轟動了整個黑道,更是讓香港的警察緊張不已,他們現在的麻煩也已經夠多了,不能再節外生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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