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酒店,楚宇殷勤的不得了。
“老婆,累不?趕緊好好歇一會兒。來,老公給你脫鞋。”
沈凝雪也不說話,任由楚宇把自己她服侍的舒舒服服的。
等楚宇幫她穿好酒店的拖鞋後,沈凝雪說道:“你坐這,我有話和你說。”
“好好。”楚宇會在沈凝雪旁邊,一雙賊手就要去摟沈凝雪的纖腰。
“你正經點!不許碰我,坐好!”沈凝雪秀眉一皺,推了他一把。
楚宇坐那一臉幽怨的看著沈凝雪。
“我剛才在眾人麵前說出那樣的話,隻不過是想讓老人走的安心些。根本不可能讓你吃著鍋裏的,還占著碗裏的。連看著都不行!知道嗎?!你說吧,你是和回我天河去,還是留在這裏當你的駙馬爺?”
楚宇馬上表態道:“那還用說,當然是回天河了。你是我老婆,命中注定的。以後我就娶你一個,女人太多真是麻煩。看著賭王這一大家子我就夠了。”
聽到楚宇這麽說,沈凝雪臉色稍霽。
接著沈凝雪語氣放緩的說道:“夢夢也挺可憐的。你即然答應老人了,那以後就要照顧好她。回頭看看不行就認個妹妹吧?”
楚宇點點頭,正色說道:“我盡量吧。但不管怎樣,以後我肯定會照顧好她。畢竟已經答應賭王他老人家了。”
主要問題說開了,兩人又說了會兒閑話,楚宇就想大被同眠,結果被沈大小姐一腳給踹出來了。
……
轉過天,是為老人舉行告別儀式的時間。
從早上開始,以特首為代表的各界名流,陸陸續續的來到了這座澳都最大最豪華的莊園。
他們為賭王獻上自己的鮮花,並送上自己的哀思。
而不少澳都的百姓們也都自發的戴著小白花,用自己的方式來悼念這位可敬的老人。
賭王對於澳都來說,那是神一樣的存在。
是一種象征,一種圖騰。
可以說沒有賭王,那就沒有澳都的今天。
大廳中,披麻帶孝的韓夢兒手捧遺像跪在賭王的靈柩旁邊,答謝著各路禮賓。
而楚宇則是以親朋好友的身份,和十三姨還有老管家他們靜立在一旁。
至於賭王的其他子女親屬,則在側麵跪了一片。
但數量比昨天來興師問罪時少了許多。
大多數子女一看大局已定,也撈不著什麽油水了,所以今天幹脆連葬禮都不來參加了。這對於兒女成群的賭王來說,不能不說是一種悲哀。
將近中午時分,一群人湧進了大廳。
為首的是個身材壯碩,方臉的中年人。
此人相貌威嚴,留著八字胡,大背頭抹得鋥亮,龍行虎步的走了進來。
身後二十來個手下也都是虎背熊腰,個個黑西服、大墨鏡,殺氣騰騰的。
十三姨在楚宇身邊小聲的說道:“這位就是興洪社的老大蔣海生。他後麵那個青年人是他的兒子蔣德財。”
楚宇眯著眼看著蔣海生,心中暗想:這人剛死,就有人來搶肉吃了。
今天看來有好戲看了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