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安晴是無辜受害者。
顧祁琛了然,但新的問題又重新擺放在了麵前,他猶豫著問,“那安家舅舅我聯係了很久都沒有聯係到,老先生您有辦法?”
辦法?
天宵波瀾不驚的看著他:“你覺得我如果沒有辦法,會這麽悠哉悠哉的品茶賞景嗎?”
也是。
顧祁琛離開後,天宵方抬眼望著九點鍾的太陽,是到了該晴天的時間了,雖然有繁重雲層遮擋,但總歸著風水是輪流轉的,這也並不不例外。
天要晴了。
他想了想打了個哈欠,慵懶的擺手,“把這些撤了吧,我等下要出去去見一個人。”
顧祁琛對這些八卦記者是見一次恨不得打一次,怎麽以前就沒覺得許安晴這個八卦小記者這麽招人煩呢?他頭疼的回到公司裏,推門就看到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安知曉。
他厭惡的踢開門,“滾。”
安知曉輕笑,“顧總,我是真切實意的想著跟您找個好法子擺脫現狀的,您應當不想放棄天宵老先生的家業,也不想放棄安家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吧?”
嗤。
顧祁琛重複道,“滾。”
他若是真的想要安家的百分之三十股份,就不可能在一開始明知許安晴什麽也沒有,選擇選擇和她結婚。
他要的是許安晴。
這些東西該是她得的,他就去幫她搶回來而已。
安知曉很受傷,“顧總您別這麽無情,實在不行,大可以我們先去辦理結婚手續,所得的安家股份你我一人一半,我們再離婚,兩全其美的法子您總該喜歡了吧?更何況……現在這新聞條條不利都指著您,您應當也想著快點洗白吧。我可以保證,隻要顧總您和我結了婚後再離婚,得到我們彼此都想得到的東西,我會撤回新聞,給您,給天宵老先生,給許安晴,都洗的幹幹淨淨。”
這筆買賣安知曉覺得顧祁琛沒理由拒絕。
你死我活總是不如互助互贏。
何況安家股份不容小覷,如果隻是一場假結婚就能得這麽多的利益股份,何樂而不為?何況正是現在顧祁琛被潑髒水最嚴重的時候,他不可能不同意。
安知曉此行,勢在必得。
但……
她被扔出去了。
顧祁琛單手撐腰,桀驁冷睨著她的震驚和慌張,滿意的笑,“我這個人對貼上來的女人向來沒興趣,何況你這全身上下都黑的不能再黑的女人。我娶你,還不如娶一塊煤炭回來供著,起碼煤炭能燒,你什麽也做不了。”
安知曉沒料到自己竟被顧祁琛大庭廣眾下羞辱,再多矜持高傲都被人踩在了腳下,她擰眉道,“你瘋了是不是?顧祁琛,我是看在我們還有婚姻的份上,要不是小時候和你訂了娃娃親,我會死纏爛打的抓住你不放?你說你隻娶我一個,長大卻移情別戀娶了水性楊花的許安晴,是你先辜負的我,你憑什麽指責我!”
水性楊花。
嗤。
如果不是他秉持著最後的立場——不打女人,安知曉早就不知道被他弄死多少次了。
真可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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