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德成放下酒杯,正準備去拿酒瓶的時候,卻一屁股墩在了地上,登時就是眼睛一翻,身子軟軟地躺倒在地,不動彈了。
“哈哈!餘德成,你特麽還覺得酒量比我好,你倒了!哈哈。”坐在椅子上的楊金堂,指著餘德成的方向,正嘲笑著呢,忽然也是頭一歪,居然趴在了桌上,鼾聲立起!
金翠和田采娥兩女,此時互望一眼,無奈地搖頭。
陸軍苦笑一聲:“對不起兩位,把你們老公都給喝倒了。”
田采娥說:“我家這個混賬,酒量本來就淺,一喝酒就變成這要死不活的樣子,唉!陸軍哪,真是在你麵前丟臉了,不好意思。”
她樂此不疲地,碰了碰陸軍的腿,搖頭歎息一聲,看向金翠:“怎麽辦?”
金翠俏眸一轉,蹲下了身去,扶住餘德成:“唉,這家夥看起來瘦小,身子倒還挺重的,采娥,你幫我一下,把他弄到裏間床上睡覺去。”
田采娥走過去,兩人一起扶起爛泥一般的餘德成,田采娥忍不住問道:“我家那口子呢?怎麽辦?”
金翠悄聲說:“兩個醉鬼幹脆放在一起唄,難道咱們去送你家楊金堂,把陸軍扔在這裏?”
“嗯,這倒也是。”跟陸軍的腿接觸了幾回,田采娥早已經春心蕩漾,心裏象鹿撞一般,恨不得立刻跟陸軍成就好事,當然不願意費心再把老公送回家去。
兩人扶著餘德成,轉身就來到了裏間,把餘德成放到床上之後,田采娥忽然神秘地湊到金翠的耳邊說:“你家那口子,在那方麵厲害不?”
金翠眨巴一下眼睛,兩個老娘們忍不住交流了一下,她說:“唉,別提了,跟陸軍比,他那簡直象是牙簽……”
看到田采娥曖昧的神情,金翠就知道,自己說漏嘴了!
她連忙捂住嘴的時候,卻已經遲了,田采娥在金翠的耳邊,吃吃一笑:“金翠,這麽說,你肯定嚐過陸軍村長的家夥了是吧?”
金翠一驚,掩飾道:“你瞎說什麽?你家那口子酒量不怎麽樣,是不是那方麵厲害?”
田采娥哼道:“就象你說的那樣,跟陸軍的一比,他楊金堂連個牙簽都不如,四下裏挨不著,唉……”
金翠嗤地一聲笑了:“四下裏挨不著?你那裏麵得多空曠啊!哈哈。”
田采娥一把捂住金翠的嘴:“陸軍還在外麵呢,別讓他聽見。”
其實以陸軍的感知力,當然聽得清清楚楚。他不由看了一眼趴在自己身邊打鼾的楊金堂,心中暗道:今天如果能當著楊金堂和餘德成的麵,睡他們倆的女人……陸軍一有了這個念頭,便忍不住壞壞地笑了。
田采娥從裏間出來,便從後麵抱住不省人事的楊金堂:“哎,這個死鬼,果然夠重的。”
陸軍站了起來:“我幫你們吧,抬到裏屋?”
金翠點點頭:“嗯。”
結果田采娥和金翠兩人,一左一右,陸軍從後麵抱住楊金堂的腰,才把同樣一灘爛泥一般的楊金堂,扶進了裏屋,剛到床沿邊,田采娥就驚呼一聲,差點被楊金堂給壓倒在床沿上。
陸軍往她的方向一伸手,扯了一把,恰巧握住了田采娥的屁股,居然在上麵揪了一下。
“哎喲!”田采娥大驚小怪地叫了一下,還斜躺在床沿上,伸手捂住自己被陸軍抓的屁股處,輕輕揉搓著,那勾魂的眼神,卻在陸軍身上打轉,雙目之中簡直能噴出火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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