麥克巴頓那個該死的老混蛋已經死了。
白頭鷹好像點燃了一個大炮仗!!
項少龍朦朦朧朧的,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甜蜜的夢鄉。
……
夢中,古老的青石街,滄桑厚重的古建築,細雨輕塵,一個書生背著書箱,打著油紙傘,走在青石板上。
雨淅淅瀝瀝的下著,街道兩旁的店鋪傳來叫賣聲,躲雨聲,茶館酒肆中說書人激昂的聲音。
無數紛繁雜亂的聲音匯聚過來,書生不為所動,徑直向前。
一步一步,每一步的距離都好像經過精心的測量,一分不多,一寸不少!
天色已經有些暗淡,前麵是一個賭|場,每到這時候往往是最熱鬧的時候。
賭|場外麵還有很多妖豔流鶯亂竄,男男女女在黑暗中商量著最原始的交易,某種野性的氣息和放縱在空氣中彌漫。
書生背著書箱,打著油紙傘,在雨中衣袂飄飄,宛如一幅最美麗的畫卷。
他根本沒有多看賭|場和那些流鶯一眼,在他的眼中,這些人可能就是地上的螻蟻而已!
“滾出去!沒有錢還想來我們金錢賭|場玩,滾吧!”
忽然,有兩個男人被賭|場的護衛打了出來,在地上翻滾著,顯然是沒有錢了。
剛好路過的書生,微微看了一眼,清澈而寧靜的目光閃爍,沒有停下腳步。
“別打了,別打了!”
兩個男人抱頭鼠竄。
……
方圓隻有數裏的龜背城外,祿東讚遙望著城牆上的天塘旗幟,大笑起來:“兒郎們,這是塘人最後一座城池。今天,我們要殺掉這些可惡的塘人!以後的西地,就是我們赤蒙的天下!”
“殺!殺!殺!”
龜背城外,二十萬赤蒙大軍,怪叫著,密密麻麻如螞蟻般向城牆湧去,仿佛那是一塊香甜美味的蛋糕,卻不知天塘的陌刀是否依舊鋒利!
經過塘軍數十年的經營,龜背的城牆用巨木土石壘成,高十二米,三米寬,女牆箭垛一應俱全。
此時營牆上堆滿了檑木、滾石、箭矢、糞水油鍋等等守營器械。
太陽已經不知道躲到哪裏去了,天空灰蒙蒙的,天塘留在西地的軍人都在這裏了。
寥寥數千人,明光鎧雖然布滿刀痕,但是依舊堅固,陌刀已經陳舊,但是仍然鋒利如初。
隻有人變了,這個時候的塘軍都是在西地堅守了數十年的老兵。
不再是青春韶華,而是白發蒼蒼,但是天塘的魂,永不滅!
每一個人都麵無表情,沒有人退縮,握緊了手中的陌刀,一雙雙憤怒、冰冷、略帶憂傷的眼睛,緊緊盯著那漫山遍野,越來越近的赤蒙人。
城下瘋狂叫囂,城頭卻鴉雀無聲!
大戰臨近的壓抑氣息一如天空中的烏雲密布。
郭雲飛站在城牆上,緊緊握著手中的勁弩,清秀的臉龐還有些稚氣未脫。
劍眉星目,高|挺的鼻梁,棱角分明的唇,分明和項少龍長得一模一樣。
他今年才十四歲,第一次上戰場,臉上顯露出來絲絲緊張,赤蒙人好多,漫山遍野都是……他們不是人,連嬰兒都殺……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