軍隊回遷的日子近在眼前,路督軍不止一次的找他談話,讓他離沈萍遠點。
“你該警醒著點。”路督軍意有所指的說道,“別影響了你的前途。”
路督軍說的話在耳邊嗡嗡作響,許秋然揉了揉漲痛的額角,腦袋裏已經亂做一團。
“聽到了嗎!”
路督軍敲了敲桌子,聲音加重了一些,“秋然,我一向看重你,相信你不是一個拎不清的人。”頓了頓,他又擰著眉頭,“當初,不該由著你放了她!”
這話說的冠冕堂皇。
如果不是他背後有許家撐腰,路督軍又怎麽會這麽輕易答允自己的要求。
許秋然嘴角扯出一抹微笑,他略略點了點頭,“我知道了。”
不再給路督軍開口的機會,他行了個禮,“路督軍,我先回去了。”
路督軍瞪著他,隻能無可奈何的擺擺手讓他回去。
回到公館,依舊是孤單單的一個人,許秋然側頭,淡淡的看著管家,“她今天怎麽樣了?”
管家自然知道這個“她”指的是誰,“沈小姐今兒一天都呆在旅館裏。”
許秋然低低的應了一聲。
管家看了他一眼,又接著說道,“許家那裏傳口信來,說讓您抽空回去一趟。”
“沒空。”許秋然擰著眉,有幾分不耐。
“是老太君親口吩咐的。”
許秋然頓了頓,隻覺得額角一跳一跳的漲痛。
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
晚上躺在床上,才意識到自己離病房內見到沈萍已經過去三天了。
她還在旅館裏等著自己的答複。
可許秋然腦袋裏卻混沌一片,他第一次這樣無措而懊惱。
他不知道該怎麽辦。
那晚,許秋然做了一個冗長的怪夢。
他似乎走到一條長長的甬道上,周圍都是熔岩,滾燙的冒著白汽。
恍惚的,好像看到前麵有一個人影,等他小步跑過去才發現,那人赫然就是沈萍。
“阿萍。”
他喊了一句,可對麵那人好似看不見似的,目光直直的越過他,不知道在看哪裏。
許秋然急了,快步走過去,把發現兩人之間隔著一層深紅色的薄膜,手一按上去,就是滾燙的灼人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