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剩下三成發到了各縣衙,不用問,剩下的三成被人瓜分幹淨,隻有雲洲城的百姓分到一點糧,其他地方一粒糧食未往下分。
那下麵的三成根本就沒走出縣衙!
誰能想到一個的雲洲府居然貪成這樣,李東陽是越聽越氣,恨不得現在就把人弄死。
“王爺,下官冤枉啊,下官一粒糧都沒動啊。”
在眾多官員中,居然隱藏著一位清流,身上的衣服帶著補丁,臉色蠟黃,顫巍巍走出人群。
“你叫什麽,身居何位?”李東陽冷冷問道。
“下官雲洲府同知陸青,掌管財政。”陸青上前行禮,然後腦袋頂著地麵,兩行清淚流下。
“你掌管財政大權,居然你沒動一粒糧食,那糧食從哪流出去的?”李東陽看著麵前的家夥,眼神帶著審視。
“回王爺,下官無能,手裏大權已經被知府架空,如果不是恭迎王爺大駕,此時下官還被關在府裏出不來呢。”
陸青哭的更傷心了,把事情經過娓娓道來。
原來知府朱子深是雲洲府本土人士,比陸青先到任,等到陸青赴任時,手裏的權利已經被知府一把抓。
不止如此,為了防止陸青參他,直接把人囚在了院子裏,陸青一家老吃穿用度都是這位知府派人送進院裏。
自從來到雲洲府,陸青一大權都沒握過,自由的日子僅僅享受三就被關押起來。
這次糧食的案子他是一點都不知情,為什麽這次讓陸青出來,還是擔心李東陽問到此人。
同知是僅次於知府的存在,萬一逍遙王問起此人,再來關心一二,事情對不上,知府擔心生事端,沒想到擔心多餘,事端是真的生了。
李東陽聽後握拳,沒想到知府這麽喪心病狂,怪不得敢貪汙那麽多糧食,這是有著依仗呢。
外麵的百姓聽的上目瞪口呆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原來知府那麽狠,怪不得有傳言餓死人,糧食都讓知府貪沒了,能不餓死人嗎。
“王爺,你不能殺我,我朱家可是雲洲府的大族,你得罪不起。”
知府一看事情真的敗露,反而不怕了,也不跪了,站起來直視李東陽,冷冷道:“你奉命護送使者團離開,若他們出事,你也承擔不起。”
“威脅我呢,就憑你們區區朱家,也想威脅我?”李東陽看著這個肥頭大耳的家夥,不屑冷笑。
他堂堂築基士居然被一個土皇帝給威脅了,哎喲,真是好笑啊。
李東陽讓陸青起身協助辦案,順便看看陸青的本事,是不是可用之人。
若是陸青有本事,倒是可以暫時把雲洲府交給他管理,李東陽可以想整個雲洲府一個能用的官員都沒有。
知府冷冷盯著李東陽,不再言語,看陸青的眼神跟看死人似的,李東陽讓下麵的官員繼續揭發,還是那句戴罪可立功。
管家把自己知道的講出來,也知道沒有退路,幫著指認現場有些哪官員貪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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