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浩有些激動,當即一下就站了起來,走到陳生麵前。
“幾位警官,我真的沒有撒謊,我說的字字句句都是真話啊,你們可要相信我。”陳生連忙說道,一臉委屈的樣子。
“哼,如果我沒去你們倉庫看的話,或許還會相信你說的話,但是現在,你覺得你騙的了我嗎,最好老老實實的交代清楚。”張浩冷聲說道。
“警官,我說的就是真話,這鑰匙平時間都在他們兩個的身上,我真的很少去倉庫,要不信的話,你們問問他們。”陳生說。
“倉庫的鑰匙跟我們住處的鑰匙是一起的,所以我們一直都帶在身上,老板那邊沒有。”其中一個男子說。
“是啊,我們一般都會把鑰匙帶在身上,這樣直接從住處去倉庫的話也方便一點。”另外一個男子說道。
“你妹的住處是自己租住的,還是老板給你們安排的?”慕容春拉了張浩一下,示意張浩坐下來。
“是老板安排的,是單元樓,不過不是我們自己住,還有兩個同行的員工。”其中一個男子說。
“那兩個人拿過你們的鑰匙嗎?”慕容春問。
“沒有,鑰匙都是我們隨身攜帶的,很少離身。”男子說。
“很少,那也是有了?”慕容春問。
“嗯,我們洗澡的時候一般都會把鑰匙放起來,這樣的話不容易泡水,不會生鏽。”另外一個男子說。
“你們的住處有洗澡的地方嗎?”慕容春問道。
“沒有,一般都是在澡堂裏洗澡的,而且距離我們的住處很近,那邊有保管鑰匙的地方。”男子說。
“帶我們去一下那個澡堂。”慕容春很是果斷,當下起身出門。
張浩一頭霧水,搞不懂慕容春說的這些話到底是什麽意思。
畢竟這件事情能跟澡堂有什麽關係啊,這又不是破案,不是找什麽罪犯之類的,所謂的推理,其實並沒有太大的作用吧。
而且舞傾城本身就是一個修煉者,一般人還真對付不了舞傾城,現在她出事了,很有可能是因為別的修煉者的出現。
而陳生跟他的兩個員工都是普通人,體內一點真氣都沒有,如此一來的話,這件事情很有可能跟他們幾個一點關係都沒有。
隻是慕容春已經出去了,張浩能做的,那就是跟著出去,然後問清楚慕容春心裏的想法了。
“你這邊有什麽想法嗎?”張浩問道。
“等一下你找一個機會離開,然後返回來,看看陳生會去哪裏,小心的跟著。”慕容春低聲說道。
“你在懷疑陳生嗎?”張浩一愣,沒明白慕容春的意思。
“他的嫌疑最大,但是就這麽問的話,肯定問不出什麽來,所以我們必須要用點別的手段才行了。”慕容春說。
“好,那你們小心點,到時候有什麽事情隨時電話聯係,不要冒險。”張浩說。
“放心吧,你照顧好你自己就可以了。”慕容春說道,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,倒是讓張浩放心了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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