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間裏的曖昧迅速蔓延,白姐嘟著嘴巴湊過來,近得我能感覺到她嘴裏噴出來的熱氣。
喉結幹澀地動了動,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傾斜,近在咫尺之際,我膽怯了!
像我這樣的窮小子,有什麽資格玷汙白姐守了這麽多年的身子?這可是她的第一次啊!不給她最愛的男人,她一定會後悔的!
我寧願當她的跟屁蟲,默默地在她身後守護著她,也絕不允許自己作出有可能傷害她的行為,哪怕隻是一點點,也不行!
不管別人怎麽想,我反正不會做這種人!
哪怕心裏一千個想、一萬個想,我都不能越過這條紅線!
“姐,你是不是發燒了?讓我看看?”
我盡量動作輕緩地抽回手,抬手放在白姐的額頭上試了試,果然發燒了!
一早就覺得她氣色不對,是我疏忽大意了!
“我給你叫救護車。”
我多想親自背著你去醫院,可我是個瞎子,這樣的事,我做不到啊!
不知從什麽時候起,我越來越厭惡這個假瞎子的身份,甚至覺得它是橫亙在我和白姐之間的絆腳石。
“不要!我不想去醫院……最怕打針了……”
白姐扶著額頭,身子輕飄飄的,像團棉花一樣,失去重心。
見她腳下有些不穩,我連忙伸手去扶她,對她說:“好!好!好!你乖乖聽話,我不送你去醫院。好嗎?”
白姐嘟著嘴,不情願地點點頭。
我攙著她,在她的“語音導航”中,磕磕絆絆地把她送進臥室。隨後,又去冰箱裏拿了一些冰塊,給她冰敷降溫。
白姐燒得越來越厲害,嘴裏時不時地說胡話。
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,又不願意違背她的意思強迫她去醫院。即便是發燒,她嘴裏也一刻未停地嚷嚷著“不去醫院”。
以前,弟弟發燒,母親經常用白酒擦身的降溫法子,我打算如法炮製。實在不管用,再送她去醫院。
翻箱倒櫃找了半天,總算找到了白酒。
隻是,要擦身子,就必須解開白姐身上的浴巾。
這時候,我也顧不得男女有別,牙一咬,心一橫,伸手扯掉她的浴巾,盡量努力做到心無旁騖。
用白酒擦過身子後,白姐的體溫有了明顯的下降,明顯有退燒的跡象。
我想了想,決定再向前邁一步,替她刮痧。
家裏找不到刮痧板,我就用掌刀替她刮痧,先是後頸處的風池穴,下延至後背兩肩胛中間區域,包括大椎、大杼、風門等穴。
這一圈穴位走下來,我差點累虛脫,十根手指頭抖個不停。
其實,我完全可以用碗口,調羹等瓷器替代手掌,可我不想白姐的皮膚受到損傷,寧願損耗自己。
看著白姐安穩地入睡,我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。整個人癱在床邊,一動也不想動。
夜裏,白姐渴了,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折騰,口中喃喃道:“田強,水!我渴了……”
起初,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,直到她一次又一次,持續喊出“田強”的名字,我心裏一下子涼了半截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