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靈墟圖。”
蘇啟認得它,此乃至寶之一。
“嗯,這東西在劍門傳了七千年了,”巨闕子眼裏有一絲惆悵,“你可知道靈墟四派同氣連枝,一榮俱榮、一損均損的說法?”
“聽過,但這話好像也不怎麽靠譜。”蘇啟的語氣很冷,十一年前的山水宗可沒把這話當回事。
“以前不是這樣的,”巨闕子仰頭看著洞頂,“這數千年來,四派一直都是相互扶攜,而我劍門,數千年裏一直都是靈墟四派之首,而這其中最重要的原因,就是靈墟圖。”
“這圖上畫著整座靈墟山脈,它是一個陣圖,能調動整個靈墟山脈的靈氣。”
蘇啟蹙眉,伸手撿起圖卷,緩緩在麵前展開,“但你說它能在外使用?臨安城和靈墟山可是遠著呢。”
“因為這陣圖本身也是一尊至寶,煉製它的人花費了大心血,甚至是用帝血調製的墨汁。”
“帝血調墨?誰這麽大的氣魄?”
“靈墟派。”
蘇啟從懷中掏掏,扔出塊牌子,“廣寒宮裏得的,還有很多門派的令牌,但其他都毀了,唯獨靈墟派的我特意收在身上,尋思你也許會感興趣。”
巨闕子接過,見到上麵的那座高聳入雲的山峰,表情一言難盡。
“一萬年前,靈墟派屹立在人族東荒,是天地間最強的門派之一,”巨闕子歎息著,“在寂滅時代,靈墟派被毀,號稱世間第一峰的靈墟主峰被攔腰斬斷,那裏化作了一個禁地,這一萬年來,沒人進得去。”
蘇啟撫摸著靈墟圖,這古卷已泛了黃,卻仍光滑無比,“但你帶人進去了。”
“嗯,但那是個大錯誤。”
巨闕子的眼裏閃過一絲痛苦,“在靈墟主峰化為禁地後,不知為何,每隔數百年,整個靈墟山脈的靈氣就會紊亂,暴虐無比,最嚴重的的一次,甚至有座山峰都被肆虐的靈氣炸碎,所以我們把這個叫靈墟山動。”
他又指著蘇啟手裏的靈墟圖,“唯一能鎮壓靈墟山動的,就是這靈墟圖,它可調動靈墟山脈的靈氣,自然也就能穩住它們,使靈氣不再肆虐暴躁,每一代劍門掌門都擔負著這個職責,每當靈墟山動時,掌門就會率著門下長老在靈墟禁地外合力祭出靈墟圖,穩定靈墟山,為何我劍門是靈墟四派之首?就是因為此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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