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州地界上宗門不多,有能耐和玄舫叫板的便隻有大荒山一家,這大荒山七百年前忽然出現,至今日已經有了四位當家,一元三築神,這在東荒可是最頂尖的戰力,這四人都很善戰,每人手裏都沾著不少的血,又不知為何,都對玄舫極看不順眼,這些年沒少針對玄舫的弟子和商隊下手。
玄舫有衰落之勢已不是什麽秘密,很多人更是暗中在蠢蠢欲動,指望著在玄舫跌落之後大大撈上一筆,但即使是這些人也不得不承認,玄舫是一匹瘦死的駱駝,即使現在是日夜笙歌,墮落了不少,但也沒那麽容易讓他們咬上一口。
蘇啟自己則對玄舫有更多的了解,老頭子早年遊曆下,和玄舫也打過不少交道,蘇啟讀過他在年輕時寫下的一本手劄,上麵曾玄舫弟子氣息雜亂,手段奇異,歡喜功下或許另有乾坤,而在另一本古籍中也提到過,在玄舫還未改修歡喜道時,門下弟子出手時身後有黑影浮現,影子上黑氣繚繞。
想起此事的蘇啟有了一種不好的預福
前不久,他可是剛剛見過一個出手皆是黑氣的大家夥。
那如心跳般的感覺越來越急促,像是鼓點一般敲擊在蘇啟的心上,一股難以忍耐的壓抑感讓蘇啟麵色開始蒼白起來,強烈的嘔吐欲望從他心底升起。
“你怎麽了?”
楚白杏很快就察覺到了蘇啟身上的靈氣動蕩不休。
“那裏......不太對,”蘇啟握住了八荒劍的劍柄,看向船艙盡頭。
燕飛齊皺了一下眉頭,自家人知曉自家事,身後藏著的東西是他們玄舫的重中之重,這劍門的子不知為何,進來後便一直對那裏極感興趣,莫非是知道那裏有什麽?
不應該啊,明明那東西放在那座棺槨之中,這麽多年,到這裏的修士數不勝數,可沒有一個能察覺到那東西的,連機閣的人都不例外......
燕飛齊暗自琢磨,決定盡快將這幾人送走,他冷哼一聲,“蘇啟,你這三番兩次,這未免太不將我玄舫放在眼裏了吧?”
“那後麵是什麽!”
蘇啟語氣焦急,那團靈氣已經膨脹了不少,急促的咚咚聲敲打在他的心頭上,光芒也愈加熾熱,已經遠遠超過了燕飛齊,這一切都表明,不管那東西是什麽,它都要出來了。
“大膽!你這是不將我玄舫放在眼裏?”
燕飛齊有些著急了,這少年果然看出了什麽,他猛然站起身,狠狠一甩袖子,“看在魏家和巨闕子的麵子上,我不與你計較,傳送陣已開,慢走不送!”
“那東西要出來了!”
蘇啟立即拔劍,楚白杏反應也很快,雙刀一閃,落在手中,和蘇啟相處多日,她知曉蘇啟從不是一個題大作的人,這艘船上估計是真的有什麽古怪。
“什麽要出來了?”
燕飛齊愣了一下,但很快反應過來,他迅速回頭,黑暗中,正有兩隻閃亮的眸子亮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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