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也不會被雲帝雕在寢宮上了。”安雅嘟囔了一句，又問道，“人族出身淨離界，這明淨離界早就和淨源界的妖族有來往了？”
“應該是......”尹宋也有些遲疑，“那段歲月太古老了，即使是萬古殿裏也沒有太多的記載，不過我認為他們有很大可能是在界路上接觸的。”
“這件事我好像聽掌櫃過，好像是跟什麽四大古獸有關？”黑無常盤膝靠坐在石柱上，他一手托著下巴，滿臉深思，朝著白無常努努嘴，“對吧，白？”
完，他又迷茫起來，“不過四大古獸是什麽來著？”
“是諸獸的始祖。”白無常突然開口，“這是在我們時候，掌櫃給我們講的故事，但我也不清楚是真有其事，還是掌櫃在胡編亂造，不過照她的法，諸界的獸類，從界獸到妖族，都有著共同的先祖，這便是四大古獸，它們的曆史遠比人族和庭更加古老，掌櫃四大古獸是和那個神秘種族同時代的洪荒種族，很有可能是超越帝境的生物，而龍鳳就是他們的後裔，妖族的體內也有它們的血脈，隻不過比龍鳳更加稀薄，界路上的界獸也是如此。”
這是一段蘇啟從未聽聞過的曆史。
尹宋也沉默下來，半晌後緩緩道，“關於龍族有一種法，蛇修行後可化蛟，蛟修行後可化龍，而真龍修煉至一定境界也可以化為應龍，若是從你家掌櫃的法來看，這似乎像是在不斷地純化血脈。”
白無常點點頭，“我家掌櫃也這麽過......”他遲疑片刻後，又繼續道，“她還有過一個猜測，諸界的人形種族，無論是人族、羽衣族，亦或是仙族，或許也有著共同的先祖，我們修煉的過程，也是在不斷地純化血脈，而這些先祖和四大古獸同處洪荒的古老時代，而在之後龍鳳遨遊際的年代，人族和妖族都正處於懵懂，所以人族才會崇拜龍鳳，而龍鳳對於自己妖族的身份也不夠認同，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講，他們算是妖族的長輩。”
“這倒是很有趣。”
蘇啟不由得想起了異瞳，還有所謂的原始肉身和原始之眼，異瞳的修煉不就是在純化瞳血嗎？或許這原始之眼，正是那個共同先祖所擁有的力量，而人族隻不過是繼承了他們的血脈罷了。
“你家掌櫃有過那四大古獸的名字嗎？”蘇啟又問道。
“她隻知道一個，相傳為鳳凰、青鸞和百鳥之祖，”白無常微微頓了一下，似乎這個名字會引起某種危險一樣，“它的名字是羽嘉。”
話音剛落，雲宮中突有大風呼嘯，所有的雲霧瘋狂地翻湧，寢宮大門上的兩隻應龍上閃起熊熊靈光，空中墜落一滴滴的雨水，穿透雲霧，速度極快，眨眼就釀成了一場暴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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