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就好，沒事就好，初五你一天沒吃東西了，先去洗漱一下，我去廚房！”
“嗯嗯！”應了一聲，我把門關上。
這才發現房間裏多了一種奇怪的味道。
看了一下，除了紙片人，雲獸，房間隻有我，而這味道還是從我身上傳出來的。
低頭再肩膀處嗅了嗅，差點吐了。這都什麽奇怪的味道。
走到衛生間，放了一盆子的溫水，拿了一塊香皂，搓洗了好幾遍。
才把自己整理幹淨！
換上一身幹淨的衣服，又把剛才穿著的衣服洗了幾遍，晾曬起來。
把紙人跟雲獸扔在屋子裏。
我往外麵走去，飯廳的小桌上已經擺滿了吃食，潘老爺子也在外麵坐著。
見我下去，跟我說了幾句話，知道我沒有出現什麽意外，臉色好看了幾分。
拄著拐杖往外走去。
潘老爺子也是一個有意思的人，命名身體好的很，偏偏出門就帶著拐杖，裝出一副老朽了的樣子。
老爺子走出去之後，我就拿著筷子撿著喜歡吃的放在嘴裏。
大概是一天多沒有吃東西，一桌子都被我吃完了，還覺得肚子是空的。
想要繼續吃，被李阿姨阻止了：“吃的不少了，去消食！”
說著話還往我肚子上瞥了兩眼，嘀咕一句：“這麽瘦也不知道吃了的東西都到哪兒了！”
“……”當然是在胃裏。
隻是……
確實有些奇怪，一桌子的東西，足夠四五個人吃了，現在裝進我一個人的肚子，而且，肚子還是平淡的。
大概是一天沒吃東西，補上了吧！
我隻能這麽安慰自己，伸手揉了兩下，往樓上走去。
紙人已經停止打坐了，雲獸也從紙人旁邊閃開，整個雲貼在窗子上。
我伸手把窗戶打開！
房間的味道確實不怎麽好！
也不知道李阿姨有沒有懷疑我是一個髒丫頭。
這鍋……真的不想背，但是沒有一點兒辦法，背上書包把紙人雲獸都扔到書包裏，下樓跟李阿姨說了一下。
把房間的鑰匙也交給李阿姨了，等我回來看見的應該還是幹幹淨淨香噴噴的房間！
走出院子，搭上公交車，走到張國良住著的小區，看著小區正門處站著的保安，我想了想走到一處沒人的地方，直接翻牆過去了。
按著紙人的指示，很容易就找到了張國良；
張國良帶著眼鏡，是黑色鏡框的額，帶著這種眼鏡人會變得呆呆的。
這會兒他的家裏沒有什麽人，我敲門走進去，正好正張國良開的門。
他盯著我打量一會兒，說道：“你找誰？”
“我找關小梅！”
“……進來吧！”
張國良打開門，我走了進去。
打量一下這個兩室兩廳的房子。
“關小梅是你什麽人？”張國良伸手把架在鼻梁上的眼鏡摘了下來。
在他瞳孔上多了一種螺旋形狀的東西。
這是……
惡渦！
一般被詛咒的人眼睛裏才會長出來這個，這東西在張國良的眼睛了，現在還不怎麽明顯，不管被誰詛咒了。
張國良以後的日子都不會好過。
也不知道他自己有沒有發現眼睛裏的惡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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