剪到一半,炳堂叔發現不對,越看越像‘鍋鏟季’,於是大鬧“我要‘中山莊’你給我‘鍋鏟季’?陪我頭發,我到鎮上去剪。”
理發佬罵炳堂叔不識貨,說他沒見識,最後氣憤太過還罵炳堂叔頭長得醜,即使剪了‘中山莊’也像‘鍋鏟季’。
兩人差點打了起來,還差點摔壞了手動理發剪。
最後在村長的幹預調解下,理發佬表示不收錢,並且還保證絕對會用心幫炳堂叔修剪另一半頭發。
於是‘鍋鏟季’變成了小平頭。
要知道,小平頭還沒有幾十年後的火爆,在八十年代還是‘監犯佬’的標準發型。
隨著理發佬的‘哢嚓,哢嚓’,炳堂叔差點哭了。
如果不是村長拉著,炳堂叔差點把理發佬給打了。即使這樣,理發佬也在炳堂叔威脅要偷他的理發剪後答應賠償五角。
感覺自己一夜間成了醜八怪的炳堂叔天天在阿祖麵前討好賣乖,一邊吃著阿祖的芝麻糖,一邊哭他的頭發怎麽還不長?
兩個月過去,頭發終於長到能修剪的長度了。
“我到鎮上去剪。我就不信還找不到一個會剪‘中山莊’的理發佬。”
“小五,等你長頭發了,你就明白頭發的重要性。”
“......”
能說什麽?
可恨她沒有頭發?
“炳堂叔,你還是先賺錢再想頭發的事吧。”
“是哦。我沒有錢了。”炳堂叔有些泄氣,然後又鬥誌昂揚,“我很快就有錢了。”
陳白羽緊握小拳頭,“炳堂叔,加油哦。”
第二天,炳堂叔天未亮就背著兩個蛇皮袋出發了,除了幹果和小菜紅薯幹還有三個蜂窩。
炳堂叔出發了,陳白羽開始查看自己醃製的青梅。
可惜,全都壞了。
不是長黴了,就是腐爛了,還散發著一股惡臭。
明明所有的步驟都不錯,即使味道不好也不應該壞掉啊。
哪裏出了差錯?
陳白羽覺得很可能是出在密封上,或者是她不小心沾了油,所以才會壞掉,爛掉。
好幾斤青梅就這樣浪費了,還不如賣掉了呢。
浪費了。
哎。
傷心了,趕緊找阿祖要一塊花生糖來甜一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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