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白羽覺得草木灰比不傷手的立白雕牌還要好用,可惜就是要一遍遍的過水清洗,有點浪費水。
陳白羽收拾好碗筷後,阿公和大叔公還在吹牛。陳白羽真的很懷疑,牛棚裏的牛是否還在,是否被阿公給吹上了天。
阿公很嘚瑟,家裏的孩子個個都能讀書,會讀書,最重要的是會考試。大叔公很鬱悶,為什麽同一個祖宗,他家的孩子一個比一個蠢?兒子蠢就算了,孫子還繼續蠢就有點想哭了。
陳白羽再聽阿婆和嬸嬸的談話,在說麗花堂姐。
麗花堂姐生了個兒子,剛滿月就風風火火的跑回娘家借了錢去縣裏買了幾袋奶粉和麥乳精,然後偷偷的出門打工去了。
家裏找她差點找瘋了。
大堂伯以為麗花堂姐受了什麽委屈而離家出走,所以帶著村裏的好幾個壯小夥子打上婆家去要公道。
麗花堂姐的婆婆委屈得當著大堂伯的麵哭‘祖宗不修,娶了個攪事精’。
如果不是阿祖及時勸住,兩家人差點鬧翻。
就在大堂伯想著要不要報警的時候,堂姐夫寄信回來,說麗花堂姐去找他了。
他媽的。
大堂伯忍住罵祖宗的衝動。
麗花堂姐拋下滿月的兒子離家去找丈夫大半個月,也不知道要打個電話回來報平安。堂姐夫明知道麗花堂姐失蹤,家裏會著急,他竟然寫信......
陳白羽被大堂伯要求寫信問堂姐夫,是否知道村委會的電話號碼。
堂姐夫回信:知道。
在收到堂姐夫的信不久,麗花堂姐又從東莞回來了,理由是:想兒子了。
“你說,我當初怎麽就沒有掐死這個不省心的貨?”大伯娘眼眶通紅。
阿婆趕緊安慰。
陳白羽歎口氣,麗花堂姐回來不可怕,就怕她和上輩子一樣一去不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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