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涼從手心傳來,祁夫人打個冷顫,冷靜下來。
為了女兒,她必須忍。
因為扔掉陳白羽這件事,祁妮在趙家很不好過。趙家為了討好顧延年,隻能使勁的折騰祁妮。
如果沒有了祁家撐腰,祁妮還不知道要被怎麽磋磨呢。
趙家一向都是捧高踩低的貨。
祁夫人看向祈遠的方向,眼裏閃過一抹狠光,最後冷靜下來。曾經她可以放在手裏裏搓圓揉扁的人,現在成了她不能輕易得罪的存在。
雖然祁家不怕顧家,但祁偉業肯定不會願意為了她而得罪顧延年。還有祈遠那個狡猾的女兒,也不是好欺負的。
和陳白羽打過好幾次交道,此次落敗的祁夫人對陳白羽是又氣又恨又怕。真不知道那是個什麽妖孽,小小年紀,手段頻出。
她經營了幾十年的好名聲,不過是短短的幾天時間就比臭水溝還要臭。不少人看她的眼神就好像看‘惡毒後娘’,好像她做了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情,恨不得朝她吐口水表示鄙視不屑惡心。
想想就心塞。
想她活了幾十年,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?
但就因為祈遠和陳白羽,她要一次次的委屈自己,怎麽能不難過?以前,別人讓她委屈,祁家就讓別人全家一起委屈。
但現在,祈遠全家讓她委屈,而她卻隻能忍著。
祁夫人看向陳白羽和祈遠的方向,眼冒狠光。真的想要狠狠的咬陳白羽一口,她就沒有這樣委屈隱忍過。
陳白羽感覺到祁夫人如刀的目光,揚起臉看過來,露出明豔而有俏皮的笑容,還朝著祁夫人眨巴一下眼睛。
‘欺人太甚了。’祁夫人咬著牙,想要暴跳起來打人。
祁偉業感受到祁夫人的暴躁,握住她的手,然後朝著陳白羽點點頭算是打招呼。
陳白羽笑意盈盈的,露出幾顆潔白的貝齒,臉上的酒窩深深。
祁偉業愣了一下,露出笑容來。
可愛的小姑娘,誰不喜歡?
愛笑的小姑娘,誰的心不會軟幾分?
即使是祁偉業這樣冷心冷肺的人也覺得這個小姑娘笑起來軟軟的,糯糯的,給人一種甜甜的感覺。
就好像在吃一顆牛奶糖,甜甜的,奶香味濃鬱。
還真想象不出這樣一個軟糯糯的小姑娘是怎樣讓宋、李、張三家互咬、互曝、互扯,最後一同死翹翹的。
雖然陳白羽隱藏得很好,但相對很多老油條來說,還是稚嫩了些。隻要想挖,就沒有什麽秘密可言。
可憐,宋、李、張三家直到別人提醒才知道,原來這一切都是陳白羽的手段。陳白羽要給她的幹爸黃知然報仇,所以在剛入京都讀書的時候就盯上了宋、李、張三家。
不。
應該說更早之前,她就盯上了這三家。
可能在當初她來京都參加外語大賽的時候,就已經盯上了這三家。
可笑這三家半點沒有察覺。
陳白羽這一手讓不少人感歎,顧延年後繼有人。現在,誰不知道顧延年有個好孫女?以一己之力對上祁夫人,不僅沒有吃虧,還讓祁夫人為此毀了名聲。
一人掀起了宋、李、張三家的矛盾,攪渾了這三家的渾水,讓本應該如日中天的三家短短兩年多的時間內就成為過去。
足見她的手段和本事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