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西既然已經送給陳杏子了,就是陳杏子說了算。
陳杏子為難的看著陳白羽,她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辦?
“小五。”陳杏子拉住陳白羽的手,送給和她關係不好的小姑子?她舍不得。但是,要回來?小姑子肯定不願意。
真要報警?
她和何振光肯定過不下去。
別看想在日子好過了,但大家對警察和派出所的敬畏是一樣的。農村人一般不懂法,因為無知而恐懼。
別說報警去派出所,就是聽別人說警察都要想一想自己是否做了虧心事。做了虧心事的人,遇到警察遠遠就避開。
如果她報警時候小姑偷東西,以後小姑也不用見人了。當然,她這個報警的人肯定也得不到什麽好。
村裏人有事,一般都是在村裏解決,很少會鬧到派出所去的。
隻是,婆家村和農場不一樣。
農場人雖然排外,但講道理。
特別是這幾年,陳白羽時不時的給大家普及一下法律常識,例如抓到小偷的時候一定不能打死,打傷和打死是兩回事。還有,例如見到錢包一定不能占為己有,要交給失主或者警察或者村長。
來農場遊玩的有錢人越來越多,陳白羽想要展現給大家的是高素質的大唐農場。小偷小摸的想象,農場沒有。
但陳白羽擔心的是農場人對撿東西這個認知有些誤解。在大家看來,自己撿到的東西就是自己的。
‘我撿到的當然就是我的。’這是很多人的認知。
農場人覺得撿到錢包和山上撿到野兔是一樣的定義。
其實,不是。
陳白羽把這些掰開融入和故事裏講給大家聽,陳白羽用故事的方式告訴大家,撿到東西據為己有是犯法的,就是希望大家慢慢的脫離法盲,成為一個真正的高素質農場人。
陳白羽要求農場的人撿到東西,不管值錢不值錢,一定要交給村長。
但是,陳杏子婆家的村子不是大唐農場,比農場更不講道理。上次,農場的人因為做飯的事情鬧上門,為她撐腰,婆家村裏的村長就很不高興。
如果,她再報警......
陳杏子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麽辦?很不無奈,很委屈。她想要把首飾和手表要回來,但是她不想出麵。
陳杏子很明白,如果她出麵要首飾,就等於和婆婆小姑撕破臉。接下來的日子,將會更難過。
陳杏子眼淚刷刷的流,覺得生活委屈了她,丈夫和婆家也委屈了她。懷孕後,她好像特別的感性,特別容易委屈。
陳杏子不止一次的想過,就這樣吧。過不下去,就不過了。
她還年輕,還有重頭再來的機會。
灑脫一些,自己一個人也能過得很好。
但是,真要離婚,她又覺得舍不得,對未來的未知恐懼、害怕。
很矛盾。
好像不管怎麽樣選擇,最後都會後悔。
而她害怕後悔。
陳杏子想要聽一聽陳白羽意見。小羽毛比她聰明,肯定比她更知道要怎麽選擇。有時候,陳杏子很羨慕陳白羽。
陳白羽雖然是撿來的,但她爸媽對她很好,不會重男輕女。而陳白羽聰明能幹,會賺錢,陳白羽選男人的眼光也比她好。
和陳白羽對比,陳杏子就覺得自己樣樣都不如意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