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陳一元手心裏的頭發,陳白羽艱難的看向陳一元,“哥,我會不會成為小光頭?”
真的太難,太慘了。
她想哭。
要知道她這頭發來之不易,平時也用心保養。
陳一元摸摸陳白羽的頭,“不會。因為你已經長大了。”光頭,也會是大光頭。
“別摸我的頭。”陳白羽瞪瞪眼,摸一把就掉幾根頭發,還沒等到農場,她就成光頭了。
陳白羽笑盈盈的看向陳一元,“大哥,我發現你結婚後都會說冷笑話了。”沒想想到大哥越來越幽默了。
陳一元看向陳白羽好一會,“生活需要,被生活調教了。”作為一個男人要是不會幾個冷笑話,還不得被老婆給嫌棄死?
再說,一個男人的也幽默和家庭的幸福指數息息相關。為了家庭和諧,平時再忙,也要在網上搜一搜‘生活小笑話。’學一學別人是如何用幽默化解生活矛盾,讓生活更幸福的。
陳一元是個嚴謹且嚴肅的人,他做不到嬉皮笑臉,隻能硬著頭皮講幾個冷笑話了。沒想,效果還不錯。
體驗到冷笑話的好處,陳一元越來越順溜。
很多事情,都是習慣就好。
以前,不管是生活還是工作,他都是嚴肅的,給人的感覺也是‘教導主任’般的嚴厲。自從他喜歡講冷笑話後,迅速的拉近了自己和周圍人的關係。以前在他麵前戰戰兢兢的學生,也能笑著和他開玩笑。
生活,還是要多些幽默的。
從京都到廣州,然後再從廣州到農場。
從寶雞鎮走上通向大唐農場的路,陳一元就一直看向車窗外,略帶感觸,“農場越來越美了。”
陳一元很感慨,“這路修得好。”陳一元已經有好幾年沒有回農場了。結婚那年回來辦酒席,後來因為李曉豔懷孕沒有回,再後來是因為小睿睿太小不適宜長途跋涉也沒有回來。
不知不覺,好幾年過去了。
農場已經不是記憶中的農場,翻天覆地的變化了。
特別是通往農場的這條路,真的很好,兩邊的風景很美,讓人情不自禁就放慢車速,想要慢慢欣賞。
放慢車速,打開車窗,迎著花香的微風,然後在滿眼的綠樹紅花種前進。
因為陳白羽身體不好好,所以車窗沒有打開。
“杜鵑花開得不錯。”陳一元也是喜歡杜鵑的。小時候的農場到處都是攀扯著的杜鵑,一些女孩子喜歡用杜鵑花碾汁來塗指甲。
不過,因為杜鵑的花色並不濃烈,塗得指甲也是淡淡的,不如鳳仙花好看。也還有一些同學用來塗課本,不過,同樣不如小黃菊的顏色好看。
在塗色上有些雞肋。
不過,這並不影響大家對它的喜歡。有人把杜鵑花貼在衣服上,然後用小木頭輕輕的捶打出一朵杜鵑的形狀,遠看就是一朵淡雅的笑繡花。也有同學把它夾在課本或者練習本裏,十幾天過去,課本或者練習本上就有一朵杜鵑花的痕跡在。
陳一元記得陳小五很喜歡杜鵑。阿婆和阿媽給她織毛衣的時候,總會在毛衣上織一朵小杜鵑。有時候,陳小五也會在課本或者練習本上畫各種形狀的杜鵑,盛開的餓,半盛開的。
那時候,陳平校長還找阿公,希望阿公勸勸陳小五,不要被畫畫分心了。農村的老師見識有限,覺得隻有讀書才是出路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