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被祖宗一代一代地流傳下來的一些習俗和習慣,還是有一定意義。
在陳白羽的勸說下,小睿睿也被黃媽媽剃了光頭。
小睿睿摸著自己的小光頭,覺得很高興,因為他很不喜歡洗頭。每次洗頭的時候,總有水或者泡沫進入他的眼睛,讓他覺得洗頭是一件很不舒服的事情。每次洗頭都是能拖則拖,能避則避。
“姑姑。拍照。”
“好。”
兩顆光頭碰在一起,然後‘茄子’。
陳白羽看看睿睿的小光頭,再看看自己的大光頭,“一起能照亮全世界。”
“嘻嘻。我讓大家看看我的小光頭。”說著就一陣風一樣的跑了出去,去找小夥伴炫耀自己的亮得發光的頭。
陳白羽戴著毛線帽在院子裏走走,在龍眼樹下走走。
“小五。”
大堂伯娘提出一個保溫盒子走過,應該是給大叔婆送飯。自從大叔公去世後,大叔婆就深居簡出,平時幾乎不出門,吃食都是幾個兒子兒媳婦送。
阿婆常說,天天在房間裏憋著,好好的健康的人也會給憋出病來。但是,不管誰勸,大叔婆就是不願意出門。
“大堂伯娘,大叔婆的身體還好吧?”
“身體還好,就是不想出門。”大堂伯娘無奈的搖搖頭,“現在日子好過了,好好享福,活更久才對。”
有些感情,外人是理解不了的。大叔公去世了,大叔婆這個陪伴了一輩子的枕邊人應該很難過吧。
難過得覺得一個人活著沒有什麽意思。
“多勸勸吧。”
陳白羽也勸過很多次,但每次大叔婆都說好,會好好照顧自己,會好好活,但就是不願意出門。
農場很多老人都沒有了老伴,但他們依然活得積極,很少像大叔婆這樣鬱鬱寡歡的。
“姑姑,給你。”小睿睿跑回來,遞給陳白羽一把小黃花,小臉紅撲撲的。
陳白羽接過花,摘一朵別在毛線帽上,“很漂亮。謝謝睿睿小王子。”
“我不是小王子,我是男子漢。”小睿睿挺著胸膛,一臉驕傲。
陳白羽看著小睿睿光溜溜的頭頂上的手指印,沒有忍住,‘噗嗤’的笑了出來。也不知道誰手不幹淨就摸睿睿的小光頭,把手指印留在了上麵,特別明顯。
罩在透頂上的五指山。
小睿睿疑惑的看向陳白羽,不明白她在笑什麽?
“爸爸呢?”陳白羽有些奇怪,今天竟然沒有看到大哥。
也不知道什麽壞習慣,小睿睿在說話的時候喜歡挺著圓滾滾的肚子,“喂雞。”
其實,小睿睿很冤枉,因為他挺的不是肚子,而是胸膛。隻是,肚子比較凸出,更明顯而已。
“姑姑,你也想爸爸了?”
陳白羽撇了他一眼,“我想我爸爸,不是你爸爸。”
小睿睿:“你爸爸是我爺爺。”
陳白羽:“你爸爸是我哥哥。”
好吧。
說法都沒有毛病。
陳白羽很擔心顧歸來。
顧歸來去距離農場有些遠的一個很偏僻的瑤寨給陳白羽找藥,一直沒有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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