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還要在卓淩晚懷裏滾,早被他拎起丟到了一邊:“成什麽樣子!進房,麵壁!”老子看兒子,怎麽看怎麽不順眼。
七月終於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,癟了癟嘴巴,站在那兒沒動,眼巴巴地瞅向卓淩晚。
“馬上進去!”鬱靳弈還能不知道自己兒子有幾根小九九,這會兒又是一聲吼,眼睛朝七月直接瞪圓。
七月扁扁嘴巴,急急把一對小眼收了回去,終於擺出了認錯的姿態。
卓淩晚向來喜歡七月,聽鬱靳弈這麽凶他,早就不忍,忙不迭地幫七月說話:“他隻是個孩子,貪玩是天性,哪能讓他麵壁!”
貪玩事小,撞到孕婦卻是大忌。鬱靳弈還未來得及說明,七月哇地就哭了起來,那個眼淚啊,無盡委屈可憐,一雙巴巴的眼來瞅卓淩晚,把卓淩晚的一顆心都瞅碎了。
她急走過去將髒兮兮的身子攬在了懷裏:“好了,好了,七月,不哭不哭。”異性相吸,這話果真不假,老媽和兒子就是關係好!七月滿意了,卻在看到鬱靳弈瞪圓的眼時,哭得更大聲,一顆髒腦袋在卓淩晚的懷裏滾啊滾啊,眼淚鼻涕泥巴,悉數抹在了卓淩晚的身上。
“你看你把孩子嚇得!”卓淩晚撫著在自己肩上滾的小腦袋,去瞪鬱靳弈。鬱靳弈滾滾的氣勢,硬是給她瞪得無聲無息,最後軟下了聲音:“玉嫂帶七月進去收拾一下。”
這麽髒的混小子,不知道像誰!長成人的鬱先生早就忘了,自己這麽大的時候和七月一樣又混又鬧又狡猾。
玉嫂帶著七月離開,鬱靳弈有些頭痛地看著麵前那個目光依然落在自家兒子身上的女人,有些後悔讓兩人住在一起。再這麽下去,他的位置就要給自己的寶貝兒子搶走了。
“去洗澡。”似賭氣似的,他走過去將一身被七月沾得髒兮兮的卓淩晚攔腰抱起,也不顧保姆在場,直接走向內室。卓淩晚不防他會這樣,一時手忙腳亂,又是局促,又是尷尬,急著推他,“幹什麽呀,快放下!”
“回去洗澡,這一身髒死了。”他滿臉嫌惡,惡作劇般將臂鬆了一鬆。
卓淩晚以為自己要掉下去,本能地勾緊他的脖子,嘴裏低喊:“我自己可以走的。”
“可以走還抱我這麽緊?女人,要誠實點兒。”某人嘴上說得義正嚴辭,腹黑的心思裏,早就笑成了一團。
卓淩晚扼腕了。她哪裏不誠實了?分明是他要放手她才抱的啊。
鬱靳弈沒給她自證清明的機會,一回到臥室就將她身上的衣服給扯去,丟進了垃圾筒。
“喂,那衣服很貴的,呀!”
兜頭下來的水把她的話給截了回去,她咬著唇去看始作甬者,對方眼觀鼻鼻觀口,“認真”按壓著沐浴露,給她洗起頭來。
她身上自然是什麽都沒有,他身上雖然穿著衣服,但經水一淋,比不穿衣服更引人遐想。卓淩晚由著他的指在頭頂上撩動,卻漸漸覺得有些不對味,仿佛他的指不是撩在頭上,而是撩到了心尖上。偏偏他的身體在她麵前閃來閃去,性感到讓人噴鼻血……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