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衣服在老李的車上,此時四處張望著,希冀可以找到老李的車。
地麵車庫,最顯眼之處,站著一個男人,與她相對,是曲子桓。看到她,他走了過來:“怎麽一個人來了?如果我不去你家,就不會知道你瞞著卓董一個人來參加這種宴會,有遇到麻煩嗎?”
曲子桓在商場上打滾這麽多年,自然什麽都知道。
卓淩晚搖了搖頭,雖然遇到了困難,但都解決了,便沒有什麽好對他說的了。隻是鬱靳弈,她又欠了他一個人情。
越是不想欠的人越是欠。她有些煩亂地抓了一把發。
一件外套蓋了過來,曲子桓的手在她的肩上壓了壓,他身上僅剩下了一件淡薄的襯衣。
“不用……”卓淩晚試圖要脫下那件外套,被曲子桓壓住。
“現在,就算我為你做這個都不接受了嗎?”他的眸光沉沉,有受傷的成份在。卓淩晚慢慢地垂下了手,爭來爭去,隻會爭出讓兩人都尷尬的問題,她沒有什麽心情,索性隨了她。
她的聽從讓曲子桓略略開懷了一些,轉身為她拉開了車門。
和曲子桓同處一車本應該覺得尷尬的,可她滿腦子想的都是今晚的事,完全將他忽視。
回到家,她如往常般在嬰兒房呆一陣子。餘文致也在,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些事情,卓淩晚興趣懨懨,覺得有些撐不住,走了出來。走到門口,又遲疑地停下,門把扭了好一陣子才開口:“媽,您明天帶著十月去看看鬱靳弈吧。”
這或許是她唯一可以做到的感謝方式。
卓淩晚去看了一次現場,回來時已近十點。項目的前期準備已經基本完成,她決定回去再檢查一次,以免出錯。
才走到辦公室,助理就走了進來:“卓主管,有位先生說要見您。”
卓淩晚沒想到鬱隆義會來找自己。這個老人一生堅硬,從不向人低頭,隻是再見時,滿頭銀花,染滿了蒼桑的味道。
“鬱伯父。”雖然沒有離婚,但她已經沒辦法直呼他為父親。
或許因為她稱呼的改變,鬱隆義略略驚了一下,“你們?”
卓淩晚不想多談,直接轉移了話題:“您今天找我有什麽事嗎?”
鬱隆義方才低了頭,組織語言:“我來是為了靳責和靳弈的事,你也知道,靳責目前麵臨著十幾年的牢獄之災,靳弈這邊咬著不鬆手,這樣下去,靳責勢必被毀。”
“您是想讓我去找鬱靳弈求情,放了靳弈責?”卓淩晚精準地猜出。
鬱隆義尷尬卻無奈地點了點頭。他是極為強勢的一個人,當年因為鬱靳弈母親的不屈服甚至可以將她和鬱靳弈放逐,毫不談夫妻父子情份,到老來,卻不得不因為兒子的事向人低頭。
“這是他們兄弟之間的事,跟我無關!”卓淩晚幹脆回絕。她不想再插手任何跟鬱靳弈有關的事。
她站了起來:“伯父有時間在我這裏耗,不如去求求鬱靳弈,或許還有機會。”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