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明堂明白他說的是股份轉讓的事,急道:“都準備好了。”股份轉讓的事讓付明堂很不舒服,也覺得不吉利,忍不住又勸了起來:“您的傷采用保守治療顯然比動手術要好,總裁,您能不能再考慮一下……對半分的成功率和可能留下後遺症這些可不是鬧著玩的,不怕一萬隻怕萬一……”
“不考慮了。”鬱靳弈擺了手,示意他禁聲,回答的隻有四個字,卻足夠堅定。付明堂的嘴張了數張,最終隻能沉默下去,默默地啟動了車子。
鬱靳弈回到家裏,意外地看到七月和一個女人在屋子裏。他有一絲恍惚,似乎又看到了卓淩晚,他的步子一時急起來,直接邁了進去。
“算你有本事,能拿到我媽咪親自設計的東西。”七月甩了甩手,一副傲嬌模樣地開口。鬱靳弈一顆火熱的心因為他的這句話而冷卻,那女人正好回頭,像這一盆冷水,直接將他澆了個透徹。
在心底,忍不住又嘲笑起自己來。分明是自己親自將她送回的家,她又怎麽可能飛過來看七月?
“鬱先生。”那女孩看到鬱靳弈,也不避諱,軟軟地呼了起來,眼睛格外明亮。不可否認,這個女人不僅背影像卓淩晚,連臉都有那麽幾份相似。
但終究不是她。
鬱靳弈的情緒冷了下來,淡淡地含首,去看玉嫂。玉嫂明白,急走過來解釋:“韓湘兒小姐是孤獨院的義工,正好七月也常去玩,所以玩熟了。”
七月從椅子上蹦起來,朝鬱靳弈展示自己身上的衣服:“爸比,你看,這是韓小姐給我弄的媽咪設計的衣服,她很厲害。不過,我不喜歡她,因為她老是拿自己跟媽咪比!”
七月直白的話讓韓湘兒臉紅了個透,尷尬到幾乎鑽到地底下去。鬱靳弈看著七月身上的衣服,眼眸深了起來,好久才對玉嫂出聲:“衣服的費用以及路費誤工費都算給韓小姐了嗎?”
玉嫂搖頭:“還沒有,馬上。”
韓湘兒的臉直接僵紫,鬱靳弈這些話擺明了隻把她當一個無關緊要的人,她有些受不住,迎頭去看鬱靳弈:“鬱先生難道忘了我了嗎?我們見過幾次麵的。”
鬱靳弈似在沉思,片刻朝玉嫂擺手:“不用了,你跟我過來一下。”
韓湘兒麵上一喜,漂亮的臉上盈出了微笑,乖乖地跟著鬱靳弈過去。鬱靳弈進了書房,從抽屜裏撕了一張空白支票擺在了桌上:“感謝韓小姐能來陪我的兒子,花了多少直接填上去。”
韓湘兒以為鬱靳弈跟自己單獨談話是因為認出了她來,沒想到他是為了這事,臉上的紅暈立時轉白,捏著幾根指頭並不願意去拿。
“我妻子知道您近日來都在府上陪伴我兒子,她不喜歡。”鬱靳弈的話相當直接,不留一點麵子。韓湘兒這會兒比被人拍了一巴掌還要窘迫,一副唇都要咬碎。
她用了不少心思才知道七月喜歡去孤兒院玩,於是去了那家孤兒院做義工。她喜歡鬱靳弈,所以才去接近他的兒子。
鬱靳弈的反應打擊到了她,她沉默了好久才顫著手將支票推了回去:“放心吧,鬱總,錢您早就付過了,不需要再付。”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