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事的確跟我族無關,是我太擔心椀真人,才冒險上山的。被捉的那妖,是我的族內之友,你能不能救救她?”
她語氣弱下去,眼神裏滿是期冀。
“這茶有多好喝?”
他罔顧了伊椀的問話,隻是反問。
伊椀見他還在糾結這茶水問題,隻能憋著勁回憶,“是雲霧茶嗎,味道很醇。”
他點點頭,“你也喜歡喝茶?”
她幾乎是不假思索,“大抵喝過不少,所以有些研究,隻是不算特別喜歡。”
“等這事結束了,我帶你回去,喝竹葉茶可好?”
伊椀差點從床頭滑下來,見他神情認真,隻能訕笑。
“我是妖啊,怎麽敢上儲靈山。”
“師尊後院的竹林葉,製成的茶水很好喝。”
他忽然將臉埋在了她膝蓋處,似是嗟歎,“不知道師尊還會不會回來......”
伊椀忍了會,實在是受不了這家夥別別扭扭的情懷了,“她會回來的。”
“真的?”他一下抬頭,黑白分明的眼裏散著極致的無邪。
“真的。”
廢話,她不回來,還怎麽繼續開他的第二個副本。
“好了,回答我上麵的問題,你到底能不能救我那被捉妖類?”
“那你和不和我回儲靈。”
“......回。”伊椀幾近是咬牙切齒的應承下來。
他這才收了環在她腰間的靈力,轉而在空中一劃。
伊椀倏然站起來,撥開礙眼的簾幕,幾步走過去。
“這是怎麽回事?它怎麽了?”
“為了解除那攝魂術,它吸收了夢真人身上大量的魔氣,以至於陷入了沉睡。”
伊椀隔著光罩,背對著肖墨的臉,麵色醬菜。
原本的記憶裏隻有肖墨將湛夢送回崆峒之事,並沒有涉及到他有解開湛夢什麽術語之事。
而今球球這般透支,很明顯數年內都不一定能醒來。
那她企圖利用球球加強肖墨體內禁製的想法,豈不是要失敗了?
難不成,所有事情,兜兜轉轉,終究還是要回來?
丫的,玩不動了玩不動了,這破係統還死機!
話說,如果她嚐試自盡,能不能再變回鬼魂狀態?
伊椀開始認真思考這種可能性。
“等到了半夜,我帶你去崆峒山關押他們的地方。”
他倏然開口。
伊椀眼前的光罩也隨之消失。
“你帶我去?那豈不是很危險?”
“不是還有一個闖進來的魔嗎?”他躺到床上,將被子一蓋,似乎是在無意提及。
伊椀反應過來,沒錯,的確還有一個想要劫人的家夥。
可是,那又怎樣?總不能都把罪名誣陷到了離月芊頭上吧?
嗯?
她眼睛一亮,好像真的可以?大不了等離月芊到時候身陷囹圄,她再動之以情,曉之以理,逼迫其把打神鞭交出來?
畢竟讓她自願是不可能的了,隻能看看強取能不能行了。
“說吧,你為何要害夢師妹?”
亮如白晝的密室裏,問話聲舒朗。
被審之人雙臂被高高吊起,腳腕上也鎖上了長長的鏈條。光從他頭頂射下來,將他的影子在身後無限拉長,衍深至觸及不到光明的黑暗裏。
司促不自覺拉了問話人的袖袍,“慕齊,嚴肅點。”
“噢噢。”慕齊聞言清清嗓子,擺正了臉色,“快說!不然你是知道崆峒派規的,我可不是跟你鬧著玩的!”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