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珊瑚姑娘,今日又好看了。”白騫搖著扇子,一臉風流。
珊瑚笑了笑,是那種皮笑肉不笑的笑。
白騫看向孟若詞,問:“你們這是去哪兒?”
孟若詞淺笑道:“隨便走走。”
“隨便走走?”白騫笑起來,搖搖頭,“那多無聊啊,我知道有個好地方,孟姑娘,去嗎?”
孟若詞問:“什麽好地方?”
白騫合上扇子,點了點,“去了就知道。”
孟若詞偏頭,看著他,點了點小腦袋。白騫見此,笑著上前兩步,走到孟若詞身邊,突然伸手,攬住了孟若詞的腰。
“誒,你……”珊瑚焦急上前,想要阻止他。男女授受不親!
話還沒完,白騫就突然一跳,帶著孟若詞飛上了東邊屋子的屋頂。
“你帶我來這兒幹嘛?”剛站穩,孟若詞就退後兩步,將兩人的距離拉開。
白騫將扇柄放在手中,拍了拍,揚揚下巴,“你看。”
孟若詞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,隻見,遠邊的天際有一道深藍色的線,那線慢慢拉近,顏色便越來越淺,待鋪滿天空,就隻剩一片廣袤無垠的蔚藍。
幾片薄雲下,青草依依,佳木蔥蘢,繁花錦簇,假山瓊樓無數,花園景色盡在眼前。
白騫撩開袍子,坐了下去,手邊不知何時多了一壺酒,兩個杯子,他將杯子滿上,招呼孟若詞:“坐。”
孟若詞坐在他身側,接過他遞來的杯子,馥鬱的酒香竄出,還沒喝,孟若詞便覺得自己似乎醉了。
“幹。”白騫端起杯子,靠近孟若詞,強行碰了杯後,一口飲盡杯中酒。
孟若詞不落其後,也將杯中得酒喝的幹幹淨淨。多虧了她曾經談項目時的經驗,喝酒也不在話下。
“哈哈哈,繼續。”白騫大笑一聲,又將她的酒杯滿上。
兩人碰杯後,又是一口飲。
連續喝了幾杯,孟若詞後知後覺的感到有點詭異,她明明是出來消食的,怎麽就變成,坐在屋頂上跟白騫喝酒了呢?
“孟姑娘也是豪爽之人啊,哈哈哈。”白騫的興致明顯很好,孟若詞不由懷疑,他是不是借由好地方的名頭,找她來陪他喝酒的。
又是接連幾杯下肚,酒的後勁漸漸上頭,孟若詞慢慢覺得腦袋有些昏沉。
白騫又替她倒了一杯酒,放到她手邊後,問道:“不知道,孟姑娘是怎麽認識秦玄的?”
孟若詞側頭,迷蒙的看了他一眼,想了想,說:“我救了他。”
“原來孟姑娘竟是秦玄那沒良心得的救命恩人?”白騫恍然大悟道。
孟若詞握著酒杯,有些遲緩的點點頭。
“那孟姑娘,跟秦玄,不知,是何關係?”白騫試探道。
孟若詞偏頭,在大腦裏消化了他的話,好半天,她才說:“就是救命恩人跟被救命的人的關係啊。”
白騫默了默,好像她說的也沒錯……
“但是,秦玄他喜歡我。”孟若詞樂嗬嗬的指了指自己,然後搖頭,驕傲的說,“可我不喜歡他。”
“什麽?!秦玄那個家夥,除了脾氣不好一點,性格不好一點,喜歡濫殺無辜一點,喜歡遷怒一點,暴躁一點,霸道一點。”他說完這些,喘了口氣,才繼續說,“還有哪裏不好?你為什麽不喜歡他?”
孟若詞舉起酒杯,看著他,在白騫好奇期待的目光中,輕啟朱唇,大聲說:“喝!”
說完,拖著白騫,就要人家喝酒,不喝不行。於是這段’訪問’就這樣,在白騫的心塞與知道了小料的激動中被強行打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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