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王別賣關子了。”
“事情原委是這樣,文臣梁山梁候爺家中有一女,精致可人,脾氣率直,溫婉如玉。昨日過十六歲生辰,皇上特意去了梁候府,封了賞賜。”
“信王真是心細,皇上若是習慣,本宮當然願意將這佳人接進宮來……”
“娘娘莫急,聽微臣講完。”
“還有下文?”
“這梁候與越王家是鄰居,一牆之隔,越王家又有愛之越子良。哎,巧了,兩人生辰竟是同一天。這越公子年長兩歲,剛剛成人。兩人青梅竹馬,皇上也是清楚的。”
“那信王究竟是何意?讓本宮搶人?”曹皇後不解了。皇上喜歡,可是皇上又深愛,不能做這奪人所好的事。
“臣的意思,皇上既然喜歡,那就請她進宮來,避免別人口舌之快,可借助皇上封個郡主什麽的,一來能久居宮中,二來也不落人口實。”
“封郡主是大事,我們的昌盛郡主的父親那是文能治國,武能定邦,立下了汗馬功勞,臨死前僅此一女,放心不下,才封了昌盛郡主。並以公主出嫁的禮儀賜了婚。豈能隨便冊封郡主?”
“微臣的意思不用大動幹戈,隻是皇後一道懿旨,不用賞府邸,不用給嫁妝,隻是給個名號,進出宮中方便而已。”
“這……”
“皇上心裏喜歡,又怕惹了越王梁候不高興,隻能委屈皇後做了壞人。臣隻也是偶然間知道的,若不是皇上的事,臣還不如在府上與人喝茶下棋。”
曹皇後有些猶豫。
“當然,臣就是個提議,成與不成,也無妨。皇後若是覺的不妥,拒絕了就是。”
信王又退了一步。
他給足了曹氏考慮的時間。
“信王且先回,待本宮細細縷清楚。最好是有個長久之計,免得皇上怪罪。”
“那微臣告退。”
“信王慢走,本宮就不送了。”
信王走後,皇後滿心思慮。
子良站在父親麵前,越王唉聲歎氣。
“父親,已經半天了,為何隻歎氣不說話?”
“就是就是,你看看你愁眉苦臉的樣子,有什麽話,你倒是說呀。”越夫人看著都著急。
“皇上去了梁候家宣了旨,十八之前,香兒不能成親,待皇上賜婚。”
“你看看,出事了吧。我就說這事不能拖,怎麽樣?子良,你總是說等香兒在長長,如今可好!還沒長大,被困住了。”越夫人此時凸顯她預言的才能。要是早知道會這樣,肯定是聽她的了。
“皇上隻是說等她十八,也沒說不要許配給子良。”越王這話真是垂死掙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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