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勞動郡馬爺大駕。”越王征戰過,長途跋涉去一次南方,實屬不易。
“無妨,南方有我父親,我家是米商,也是茶商,打聽些事還是好辦的。”
“那就多謝郡馬爺了。”梁候原本就無心爭執官位了。
“缷甲歸田也不錯。”越王仰頭簡單一笑,笑出了淚。
“大宋還需要二位大人呢,不可自暴自棄呀!”楊雲釗一直謙遜有禮,從不把自己看的多高。
還有一個原因,是看在太傅與二老誌同道合的麵上,他們所有的事都盡力而為。
“剛才我看見信王了,他轉頭又回去了,這會應該在皇上那裏吧,若是皇上又把這差事交給他,豈不是要忙的焦頭爛額?”
“信王是先皇最賞識的皇子,他足智多謀,人又深沉內斂。皇上多用他,既有手足之情,又有君臣之禮。好事!”越王還是挺賞識信王的,可是梁候就不同。無論他表麵和信王多一致,他的心裏始終有個結――那件嫁衣。
信王雙手背後,抬頭挺胸,滿身的帝王氣宇軒昂。他轉頭看見從房裏走出來的莫立,又看一眼她欲語又躲的眼神。有些事,她還承擔不起。
“參見王爺。”莫立和春紅出來,推開半籬木門,先看見信王。
“免禮。”信王無視莫立,隻是應聲一句。
莫立起身才看見躲在樹後的牽了馬的梁雨香。
“香兒姑娘……”莫立一陣激動,剛剛邁出一隻腳,趙祉就伸手擋住他的去路。
“梅落,你好大的膽子!”信心一個尖銳的眼神看過去,喊了他和名字,莫立突然就腿軟了。
“王爺……”
“十二年前你僥幸逃脫,苟且活命也就罷了,借助妹妹,色誘皇上,還敢禦前告狀,你可知罪?!”
信王語氣灼人,字字珠璣,嚇的莫立和春紅撲通一跪。
“王爺,小得沒想……”
“你沒想?你的命是誰救的?你妹妹這一告,香兒和父親和越小王爺的父親,雙雙革職查辦,你可滿意?!”信王慷慨激昂,義正言詞。
莫立看看梁雨香遠遠的躲著他,方知,妹妹是喊了冤了。莫立不曾想事情發展到今天這地步。早不告,晚不告,在這科舉前兩天鬧的滿城風雨。
“王爺,小妹唐突了,請恕罪。”莫立即便磕頭,也挽回不了了。
“王爺,我家老爺和小姐,本就無罪,死得冤枉。她告狀,那也是深思熟慮之後才告的。”春紅不跪,她一臉不服,講話也理直氣壯。
“你有何憑證說他們是冤枉的?”信王眼神犀利的看她一眼。春紅心虛的退後一步。
信王沒有什麽功夫,可是他那帶著殺人氣場的眼神,直接逼人退後三步。
“既然沒有,就連累兩位位極人臣的二品大員,你們是何居心?擾亂政務,妖言惑眾,罪當誅!”
趙祉明明知道莫靈兒被利用了,可是他確隻字不提。
莫立感覺自己的腳就像灌了鉛,寸步難行。
“少爺……”春紅趕緊走過去,想要攙扶一把搖搖欲墜的莫立。即便他是跪著,已經跪不穩了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