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次因血而入魔,是什麽時候?
陸佑稍稍回憶,大概是三年前,少府陳尋想將當年鎮國公的府邸遺址建成自家後院,還當眾羞辱了當年的息南郡主,陛下親手將他割去舌頭,令人,剝皮抽筋。
自從他們接管了聽琴軒,有了自己的微末勢力之後,陛下便用盡所有的手段去護著一個沒有主的瓊花樓。
他說,或許有一天,息南郡主會回來。
沒有人知道陛下幼時候到底和息南郡主經曆了什麽,但是,龍有逆鱗,觸之必死。
息南郡主,就是陛下的逆鱗。
“什麽毒?”墨玦問道,語氣仍舊充滿血腥的氣息,仿佛若那毒不夠毒,他會親自加點料進去。
“筋脈寸斷的斷腸之毒。”陸佑回答道,那滄瀾還真是狠毒,沈閑不過是調戲了他一番,竟直接要了他的性命……
“嗬,不愧是瓊花樓樓主。沈家小公子遭遇這樣的禍事,竟因此嚇瘋了,還真是可憐。”
墨玦停頓一下,因為“斷腸之毒”這四個字,心情平複下來,壓下心頭翻湧不息的濃鬱黑暗,緩緩說道。
“至於,為何忽然死了,可是是福薄吧。”薄冷的唇角勾起一抹危險至極的冷笑。
“陛下是說?”陸佑見到墨玦恢複正常,長舒一口氣,下意識的問道,忽然變反應過來,“屬下明白了,沈閑竟然被嚇瘋了,的確可憐。”
滄瀾下毒,陛下和他還得為其擦屁股。
“一個沈家嫡次子罷了,整個沈家,敢觸碰瓊花樓一根汗毛,不過是,以卵擊石,傾覆之。”
墨玦說著,手指緩緩地握攏成拳,腦海中浮現出剛剛滄瀾手中的劍,眸色幽深似九幽之下的無邊瀚海。
墨身紫紋,是阮家的斬夜劍。
十年的守護,或許沒有白費,他終於等到了一點點她的線索。
他的阮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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