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嘛,所以說你幫她報了殺父之仇?”
“算是吧。”
“厲害了,我的哥。”
“誇獎,為百姓解憂是我的責任。”
“嘖嘖嘖,還自戀上了呢。”
“行了,不說她了,先辦我們的正事。”
“什麽正事啊?”
“你說呢。”尉遲段抱起荊心往床上走去。
從房裏退出來的若思,心情一下像是被螞蟻撕咬一樣。
今天在太尉府尉遲段為她報仇雪恨,她已經銘刻在心頭,她忘不了他為她說話的模樣,當時就有一個念頭:“想留在他的身邊。”
可是剛剛那一幕,著實讓她有心痛的感覺,那個女人是誰?她為什麽會在王爺的的房中?
“是她!”若思後知後覺,昨天馬車上坐著一個女子,想必就是剛剛那個人,可是她和王爺是什麽關係,怎會如此親密?
“哎呀,姑娘你怎麽不看路啊呀。”何媽上樓梯時被若思撞了個正著。
“啊,大娘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若思想得出神沒看到迎麵走來的何媽。
“我知道你,你是跟著王爺回來的若思吧。”她今天出門恰好看到王爺回來,影風身旁還跟著一個女子。
剛剛在樓下喝茶的時候,同桌的侍女在談論一個叫若思的人來找王爺申冤情,想必就是眼前這一位。
“嗯,你是?”若思問道。
“我是伺候王妃的一個媽媽,大家都叫我何媽。”何媽解釋道。
“王妃?”
“對啊,王妃。”
“你是說王爺房間裏的那個女子是王妃?”若思不相信的重複問著。
“你這姑娘,怎麽這麽沒禮貌。”何媽有點惱火若思的粗魯,王妃怎是她隨便叫的。
“哦,對不起對不起,是若思失禮了,我並沒有其它意思,隻是不知道王妃也一同前來。”
“那,沒什麽事我就先上去了。”何媽想到理兒這會應該醒了,得趕緊回到房裏,不然理兒見不著人又得急得哇哇大哭。
“嗯,好的,你先忙吧。”若思禮貌的笑道。
若思一個人來到客棧的後院坐在水井旁,看著水裏的麵容,自嘲道:
“若思啊若思,你怎會異想天開,你隻是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女人,嗬嗬,何況,你已經髒了這副皮囊,那個人,豈是你能想念的。”
轉而,若思又摸著自己的臉頰說道:“我不爭不搶,總可以吧。”
晚宴尉遲段帶著荊心來到酒樓,李傑勇早早的就在此等候,當看到尉遲段和荊心走來時連忙站起來作揖,其餘的官員也都紛紛效仿。
“恭候王爺王妃大駕光臨,已經為你們備好酒食。”
“都坐下吧。”尉遲段帶著荊心入座。
荊心四處打量著酒樓,酒樓一看就很豪華,高端大氣上檔次,絕不是一般人消費得起的,整個酒樓隻有他們一桌人,看來是包了場,從她的這個視角看下去,剛好將整個唱戲的台麵受盡眼底。
樓上的人暢快飲酒,樓下的人兒起舞弄清影。
酒桌上,各自的客套話不厭其煩的說著,笑容的背麵確實凶神惡煞的豺狼。
尉遲段從小生活在帝王家,什麽樣的酒桌是需要戴麵具,什麽樣的人值得深交,他還是心知肚明。
對於今天發生的事尉遲段必須營造出一個假象,一個真實的假象……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