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不擔心啊,思雅姐姐你是個女人嘛,要你照顧一個喝醉酒的男人,肯定很吃力。”聽著這這接近質問的語氣,花襄蕊的心裏就像是吃了一個蒼蠅似的。
她到現在都還記得她問過吳嬸,他們在什麽地方,但是吳嬸說安思雅並不肯說在哪裏。
就因為不知道,所以她處隻能幹等到現在。
花襄蕊和安思雅合力把刑厲威送到房間時,花襄蕊已累得氣喘,相比之下,另一邊的安思雅就顯得氣定神閑,好不輕鬆了。
“還說我吃力?襄蕊,你才好差勁呢!”安思雅取笑她。
“我是不好意思麻煩姐姐,姐姐到浩威去做設計師,已經是屈尊降貴了,現在還要你這麽為厲威操心,我很過意不去。”花襄蕊直起身體,看向安思雅,沒有笑容的臉顯得有些嚴肅。
“襄蕊,你這樣說,就是把我當外人了!”安思雅怔了怔,隨即笑著做了一個無所謂的表情,“真拿你沒有辦法,隻要厲威哥哥不是這樣想的就可以了。”
“厲威是什麽想的,你知道嗎?”她是想說刑厲威拿她當自己人看待嗎?她的心裏突然間變得很不舒服。
“知道一些吧,你呢,不會比我還少嗎?”安思雅投了一個別有深意的笑容給她。
“當然不會了,這麽多年來,我和厲威之間已經有我們的默契了!”花襄蕊拉住刑厲威的手,笑著看他。
“最好是你說的這樣嘍!晚安!”安思雅看在眼裏,麵上的笑容淡下,走了出去。
“晚安。”花襄蕊淡淡地應了一聲,直到安思雅的身影消失在門口,她才走過去關門。
安思雅是離開了,但是她的話,卻還透著嘲意似的,響在耳旁。
她說她比自己還要了解刑厲威?憑什麽?她一個出國了幾年,突然回來的人,和刑厲威不過相聚了幾天而已,竟然可以說出這樣的話。
這時,床上的人翻了個身,嘴裏念了幾句。
花襄蕊走過去,替他蓋被子,湊得近了,也聽清了刑厲威嘴裏說出的話。
“爸,我對不起你,我讓股權落在了外人手裏,我對不起蕊兒……”含糊不清的聲音裏透著不容忽視的愧疚。
“厲威……”花襄蕊失了神,怔怔地看著刑厲威。
她突然發現她很不了解自己的丈夫!
股權旁落他人,爸爸是憂心不已,同在一條船上的刑厲威又怎麽會好受?他隻是平時習慣了不露聲色,習慣了平易近人,習慣了掩藏心聲,所以沒有人看得出他心裏的煩惱。
但是其他人可以看不出,她這個做妻子的,看不出就是失職。
這一點她比不上安思雅,她心裏突然好難受,有什麽情緒蔓延開來,但是又捕捉不到。
刑厲威房間裏的燈熄滅後,花襄蕊走了出來,去了另一間房,直到燈滅,都沒再出來過。
是睡下了?
躲在暗處的一個安思雅站出來,憤怒地哼了一聲。
花襄蕊,你竟然和厲威分房睡?你當你自己是什麽?厲威肯和你結婚,那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