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那個夢,差一點,就變成了現實。想到這裏,她的心突然在發抖,她不敢想象從那個夢裏醒來,看到他正在對她做著相同的事情。
讓她知道夢與現實是沒有區別的,有區別的隻在於不是那個人。
“我……我們已經是夫妻了,我以為沒關係的。怎麽了?蕊兒,你好像很生氣。”刑厲威因為窘迫,臉色發紅,再看向他時,卻觸及到她麵上的憤怒。
“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應該生氣?我應該坦然接受啊?”花襄蕊從床上跳起來,瞪著他冷冷地問,話裏充斥滿了怒火。
她應該在睜開眼睛之後,看到是他,就抱住他,和他繼續親密下去,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發脾氣。她也知道她應該是這樣的,但是真實的她卻是做不到的!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,如果你不想,我這就離開。”刑厲威站起身來,整理了下衣服,走到門口時,回頭不舍地看了一眼。
她仍舊瞪著窗外,咬著嘴唇不說話,怒氣難消的樣子。
“蕊兒,你早點休息。”刑厲威得不到她的挽留,轉身失落地走了出去。
聽到關門聲響起,花襄蕊方才轉過頭去,看著已經沒有了他的地方,隻剩下一道緊閉的門。她眼裏一澀,有什麽東西滾落了下來。
此刻她的心就好似這道門,把愛她的和她愛的人都關在了房門,像是永遠也打不開一樣。
為什麽已經到了美國兩天,距離那個城市千山萬水,距離那個人十萬八千裏,可還是逃脫不了他帶來的噩夢。
已經不止一次了,在夜闌人靜的時候,噩夢襲來,一次又一次地把她摧垮。每一次她都感到很無措,但遠遠比不上這一次。
她知道自己做了件很錯的事情,她趕走了刑厲威,她心裏很不情願這麽做,但是她的行為意識卻堅持這麽做。
窗外,起了風,夜色顯得更沉更冷了,不過遠遠不及這屋內的空氣,似是在瞬間就下降至了冰點。
她以為是吳嬸進來了,但是一轉頭,看到的竟然是他。
“辰少……”呂情喊出這兩個字之後,舌頭瞬間就僵硬了,再也說不下去。
“呂情?”冰冷的目光在掃射到那張臉的時候,瞬間就沉了下去。
“你怎麽會找到這裏來?”呂情恢複了說話的能力,把手裏的心理醫學書放在桌上,姿勢別扭地站起身來。
“選擇藏在這個地方,你可真是好啊!”刑厲辰抬眸,環視了一遍這屋子,嘴角勾起一絲冷笑。
“不算好,你到底還是找了來!”呂情低頭看著地麵,臉上努力擠出來的笑是藏不住的慌亂。
“花襄蕊,你可真行啊!”刑厲辰冷冷地一咬牙,聲音裏透著噬骨的寒意。
此刻他已站在床邊,透過這個視角看下麵,正好可以看到他的車子。他從車窗外看起來,那個若隱若現的身影竟然是呂情的,不是他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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