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宋道理穿著一身粗布衣,背著行囊,牽著旺財,頭戴鬥笠從北城的城門口混在人群中離開壽春,來到城外後。
此時,燕何也早已換上了一身簡樸的衣服,在此恭候多時。
“走吧。”
城外的燕何見宋道理從出城的人群中走了出來,利索地上了馬。
宋道理回頭又看了看身後的壽春城,感慨良多。
“你倒是比我還瀟灑,別忘了,你爹還在裏麵呢!”
宋道理捋了捋旺財烏黑的鬃毛,給他喂了些草料。
燕何調轉馬頭,麵向壽春城,也看了看壽春的匾額:“再留戀也無用,我必須要走。快走吧,要不然我們今晚怕是要露宿野外了。”
“好!”
說罷,宋道理拍了拍馬背,上了馬,兩腿一夾,催馬前行。
“走!”
隨著宋道理一聲高喝,兩人騎著馬,並列著離開了壽春城。
冬日的夜晚來的早,當他們離開壽春後,日頭已經偏西。
就在前方的不遠處便是十裏長亭,古人送行的地方。
長亭外,古道旁,荒草離離,鮮柚鳥聲破靜,夕陽西下,照得天際一片火紅。
這番景象到別有一番風味。
“我上學的時候學古詩,常學到長亭意象,沒想到今日還能有個真情實感。”宋道理遙望著不遠處的亭子,不經有些感觸。
“來,看我做事一首。”
宋道理絞盡腦汁,不斷拚湊著自己學過的詩句,可這腦子就是不爭氣。
越想腦子越罷工,最後腦子隻是不斷回放著《靜夜思》了。
“怎麽,不是作詩一首嗎,說啊!”燕何看著宋道理一臉痛苦的樣子,半天憋不出來一個字來,不由覺得有些好笑。
自己做不出來,又被燕何無情嘲笑,宋道理心中很不是滋味。
人家小說主角對於古詩張口就來,就自己想了半天都憋不出一個字來,要怪隻能怪寫自己的作者沒文化,肚子裏沒墨水,扯不上對應的詩句。
二人騎著馬,漸漸靠近長亭。
隻見亭內似乎站著一個人,並且還擺放著一張桌子,三張席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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