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臉色蒼白的毫無血色,兩隻手腕上打了石膏,手背掛著點滴,看上去十分的可憐。
戰七皺眉,眸色平靜如水,讓人猜不出在想些什麽。
“戰七,如雪是狐江的唯一的孫女,你就算不滿我把如雪派去給你當管家,但你看在我和狐江的麵子上也不能讓人把如雪的手打斷吧?”
“他們雖然不是我們戰家的人,但我們戰家虧欠他們爺孫倆太多了,你怎麽能做出這種忘恩負義的事情來?”
“你難道忘記如雪的父母是怎麽死的嗎?”
戰鴻達憤怒的說著,氣不打一處來,再次抬手給了戰七一巴掌。
戰七未躲,卻也沒打算開口解釋。
“你說話。”
戰鴻達真是要被自己這個孫子給氣死了。
他今天本是要去出差,人才剛到機場就接到了狐如雪奄奄一息的電話,急急忙忙趕到醫院就看到狐江傷心欲絕的陪在狐如雪身邊。
而狐如雪已經陷入昏迷。
好在醫生已經為狐如雪接好了手骨,對未來生活不會有太大的影響,不然他都沒臉麵對狐江。
送狐如雪來醫院的是戰七身邊的傭人。
從傭人的口中他得知了一個震怒的消息。
狐如雪的手竟然是給戰七帶回來那個女人打斷的。
真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。
“對不起,我會對她做出補償?”
戰七還是沒有解釋,把責任全部攬到了自己身上。
“你負責?你怎麽負責?你拿什麽負責?錢嗎?她缺你那點錢嗎?她想要的是什麽你難道不知道?你給得起嗎?”
戰鴻達一連問出幾個問題把戰七問的啞口無言。
狐如雪名義上雖然是戰家的傭人,但實際上擁有的卻是小姐的待遇,不比戰靜微差去哪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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